些古老的文物和神秘的物品,散发着一股神秘的能量。
周围摆放着一些书架,上面摆放着古籍和文书。书架上的书籍已经受到时间的侵蚀,有些已经泛黄。
在密室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石桌,上面放着一本古老的卷轴。卷轴上的文字已经有些模糊,但仍然能够辨认出一些古老的符号和图案。
墙壁上的符号和图案散发着微弱的光。
秦逸宣皱起眉头,走到祭坛旁停步:“这里就是阵眼。”
他的手触摸上祭坛一角,被触摸的地方隐隐透出暗光。
这趟不算白来,至少第一天就确定了阵眼所在的位置。
一旁的明杨小心地拿起卷轴,展开来仔细阅读。卷轴上记载着一段关于夜魇咒的事宜。
据传说,夜魇咒的力量源自于黑暗之中,只有通过解开咒语的秘密,才能将其封印。卷轴上还详细描述了解开咒语的步骤和仪式。
他们里边只有明杨对于这些古文字有些了解,但依然看不懂内容。
“我们时间不多,既然找到阵眼,那明天直接去找县令问个清楚。”
苏浅没想到秦逸宣那么果断,居然会选择直接摊牌。
秦逸宣见苏浅愣神,他拿出一面手镜,说道:“这是师傅给我的法器,可以记录下所照到的画面,我已经把我们看到的场景都录下来了,人证物证俱在,可以找他当面对质。”
苏浅点点头,想起秦逸宣的武力值:“嗯,明天去问问,不说实话大不了就把他打一顿。”
裴锦书和秦逸宣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都点点头。
秦逸宣:“可以。”
裴锦书:“师姐英明!一顿不行就两顿!”
而其他三位与苏浅不太熟悉的明杨,温程程,罗智则有些惊讶。
这风轻云淡的口气,谁能想到他们是要去严刑逼供?!
他们从小就被教导君子动口不动手,因此听到苏浅这样的想法,他们内心受到一丝震撼:好、好霸道的解决方式,但莫名好爽是怎么回事。
突然,石门处透出一丝光亮。
有个人影走了进来。
没想到啊,他们的目标自己送上门来了。
苏浅看了秦逸宣一眼,眼神交流:人来了师兄,看你的了。
秦逸宣挑起眉毛:你怎么不去?
苏浅:师兄比我厉害,肯定一抓一个准。
秦逸宣弯起嘴角,孤影剑出鞘,幻化出十把剑来,将来人团团围住。
苏浅走上前来,看着县令那张惊恐的脸说道:“王大人,不想解释一下吗?”
县令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透出谜一样的深色。
他嘴角向上勾起,笑着说道:“我前两天就听说云霄宗弟子下山卫道,没想到被我给碰上了。”
还挺聪明,居然一天时间就能发现这些。
苏浅才不管他说什么屁话,她掏出剑就直逼县令。
“刀剑可不长眼,你最好小心说话。”
“小心说话?云霄宗的弟子不是一向惩奸除恶,我作为这个地方的小小县令,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何罪之有啊?”
“那这个祭坛是怎么回事?”苏浅指着祭坛。
“人证物证确凿,你没什么可狡辩的,劝你还是趁早把解除的咒令告诉我们,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啧,瞧瞧,她这话说得多反派。
“呵。”县令轻嗤一声,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严刑拷打。
哟,还是块硬骨头。
苏浅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这药名作蚀骨散,吃下去之后五天就会让你全身消融,找不到一点尸骨,要么我们一起死,要么我们一起活,你自己选吧。”
他好像有些怕,但又没有很在意,总之,他的神情总是透露出一种古怪的矛盾。
“哪怕我只是个小小县令,那也是当朝命官,你们怎么敢这样私自动刑?”
“七天后我就会变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为了活命,我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苏浅面色平和,秦逸宣用捆仙绳控制住他的全身,由着苏浅风轻云淡地掰开他的下巴,将一粒药喂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
县令发出剧烈地咳嗽,但药已经被苏浅强硬地喂了下去,怎么咳都无济于事。
“你还有五天时间,不告诉我们就等死吧。”
苏浅和众人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对旁边的秦逸宣说道:“不行,万一让他跑了呢,师兄,你去把他腿折了吧。”
她又转念一想:“不行,万一爬出去了呢?师兄,顺便把他手也折了吧。”
“在这里关着可能会先饿死或者渴死,”苏浅又对裴锦书嘱咐道,“记得明日给他端点新鲜的马尿和狗屎来,这些基本的温饱问题还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