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布烺有点失望,她听不懂他的暗语吗,难道她就不打算,把今天变成一个终身难忘的纪念日吗?
他自己一阵无耻下流不可描述的想法后,竟使他那条心彻底复苏,蠢蠢欲动。
顿时连气氛都变了,干柴烈火的,很容易燃着。像花蕊这样香骨水肌,撒娇弄媚,缠得人骨头都酥了的可人儿,真让人又想虐又想疼。
那种欲望陡然被挑起,来势汹汹,好像被压抑了亿万年的火山即将喷发,还仿佛听到了他心底山呼海啸般的沸腾声!
他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勒得花蕊直往前倾,俩人的额头便毫不客气地相碰了。
“噢!”花蕊移开额头,立即去抚摸布烺的额头,心疼地问:“疼不?”
旋即,她又将额头抵住他宽厚的胸膛,娇笑声萦绕在心间,撩得人欲望难禁。他可不像花蕊只贪恋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布烺底吟一声,双手在花蕊的后背挪移着,丈量着该如何下手。邪魅一笑,又将花蕊左右搬动,多角度观察。
他的手掌覆盖着花蕊的半边脸,明显带着鞣躏的魔念,“你想睡哪一张床?我现在就带你去!”
他那意淫神态,把花蕊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哦!不——”
布烺是铁了心要拉她去,花蕊是死活不肯去,但由不得她。
布烺带她去了一间很有意义的房间。
花蕊也就眨了一下眼,感觉人影刚刚掠过一帘蓝色水晶帘,俩人就滚到了床上。
这房间的装潢鲜艳明丽,家具什物精美玲珑,华纱帏帐暧昧香艳。晃动的水晶帘内,是一张精雕细琢的黄玉床,床上铺着明黄色的掐花云锦被。
金丝楠木做的家具散发着清香,浮现出灿烂的波纹金丝,如绸缎般光泽,让人迷醉。晶莹剔透的镂雕孔雀梳妆台,是高贵的主人才能享用的。
花蕊的罗衫被扯飞了,掠过她惊恐的双眼。
光洁的腰肢便再无遮挡,布烺的手立即摸上了她裸露的细腰。一阵触电的感觉,不叫才怪,“哦——”
布烺狂笑着,真像一头饥饿的狼,在花蕊的面颊脖颈处狂吻,他要动真格!
很快,他便发觉花蕊不对劲了,身体疆硬,目光呆滞,吓傻啦!
布烺大惊失色,抱住花蕊又拍又摇又呼唤,求求她快回神吧!他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激情瞬间降至冰点。
结果,他就躺在花蕊身旁看了她一宿。
待花蕊回过神来,看到布烺一脸的挫败感,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还笑!不得了了,全身石化,你可是仙体啊!”布烺讪笑着责怪了她一阵,之后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以后不许再想了,我们俩不合适!”
他这是要放弃的征兆哇!
“以后,你就住在这间房,我就住在隔壁,能够住在这间的人······”他话中有话,花蕊也似乎听明白了。
他这就要离开了。花蕊不想就此作罢,她追了上去,从后背拉住了仿悦古的手。
是花蕊在挽留他,布烺一个转身,俩人便撞了个满怀。
花蕊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真的不怕了。布烺这又兴奋地将花蕊抱上床,可一碰到她,她就拼命地躲闪,挡开他的手,还是怕!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她那青涩模样,似花骨朵,想要盛开,却又害怕外面的风雨太狂。布烺明白了,花蕊她从未做过这种事。
“啊!怎么可能?”布烺感到十分震惊,“长生不老的人有点过去很正常,只能说你是个很挑剔的人,谁也入不了你的眼,你只看上了我?”
仙人的寿命无限长了,经历的事情自然就多,所以他们都不会在乎爱人的过去。都是老妖怪了,谁没点过去呀。
像花蕊这般突然光临,布烺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她就是太挑剔了,否则她的人生轨迹,也不会路过此处。
花蕊默认了,然后说:“用我这颗心,换你那颗心,我只希望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一心一意!”
她认真地期待着布烺的回复。
“你想要别的我可能还给不了,唯独这点我能做的!”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有其他人给他移情吗,但山盟海誓的程序不能少。
这时布烺也冷静了,这才觉得自己的尊容,不吓到花蕊才怪。于是他提议两人先熟悉几天,那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布烺一睡便是几天,生活没规律惯了。花蕊做好了饭菜,在餐厅苦苦等候,却好久不见他到来。
他俏无声息地闪现在花蕊身后,看她受尽了相思之苦,深感谦意。
发现他后,花蕊幽怨道:“我还以为你又不想理我了。”
抱歉抱歉!布烺陪着笑,叫花蕊以后一起床便去叫他,不必在此傻等。
他抓起花蕊的手,手指缓缓滑入她的指缝,然后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