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着白日美梦,想入非非,勉强能听到手下的人向他请示道:“老大,这个人该如何处置?”
宿嗥用余光斜瞟了一眼,看到布烺痛苦得面目扭曲,竟认不出来他了,更没想到自己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瞧他那怂样,可能都等不到他的家人送赎金来便挂了,那就搜光他身上的财物,抽干他的能量,储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个人吗,我还舍不得她死哩!”
宿嗥色心难掩,开始动手动脚,无忧从容不迫地躲闪着,面对他的调戏,不怒反笑,“这样的色狼,我打多了!”
“哎呀呀!今天真是听到了一句稀奇话,你经常打色狼吗”宿嗥好奇地戏谑道。
无忧神气地一迈脸,拽住一根流苏发饰,用力一扯,便扯断了一根,那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她的目光不是往外放,而是往回收。
与此同时,有几个劫匪围住了瘟神,其中一个劫匪往布烺的腰部一踹,一柄小斧头似的东西便蹦了出来,霎时变大成两米高的武器。
布烺还有点模糊意识,知道抽干他身上的能量,当然是留着吃了。想不到自己吃了一辈子的人,今日竟落个被吃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