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副心绞痛的样子给谁看啊。
“我只是不想你找别人”,贺杨咬紧牙关,终于费力逼出一句话来。
“哦”,岑泠好笑得看着他,像在看只爱演戏的猴子,“那关我什么事。”
仅仅一句话,贺杨感觉自己又碎了一遍。
“我为什么要在意你想不想,你想不想很重要?”岑泠盯着贺杨的眼睛,明白他此时的心理防线岌岌可危,“想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管我?你是我的谁?刚见面就答应和我双修的下流胚子?”
贺杨眼眶发酸,但他不能透露太多。
他实在受不了岑泠目光了,就垂头看向地面,声音越发低起来,“和别人在一起你会受伤的。”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可笑。
他谁啊,这话说得就像只有他能保护岑泠似的。
不等岑泠进一步攻陷贺杨的心理防线,贺杨突然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平复气息后温柔注视着岑泠。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吞吞吐吐,也不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答应和你双修确实是我一时私欲作祟,但有件事我想让你清楚——”
“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主动会服务会配合,但如果你没有需要,不要担心,我是不会擅自缠着你要的。”
“就把我当成工具吧,我会努力变得趁手好使。”
岑泠与贺杨对视着。
贺杨脸色平静、说话语气也很平静。
但岑泠觉得他比之前更加脆弱了,像是把全部肚皮敞开来给她摸的长毛猫,满心满眼都只有你。
岑泠摸了摸下巴,她突然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