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严肃。
“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在这里问。”
“这是机密问题，这里不方便。”徐宇黎根本不给他说下一句话的机会。
“好，那行吧，我跟你们去。”
一路上并未发现青年有什么异常，除了看他手中的书以外，其余时间都在车上闭目养神。
到了警察局，“这不是慕寒锋吗，怎么，你也被请过来了吗？”
“那倒不至于，就是我们请的方式不同。”慕寒锋两只手交叉在身前。
“请坐吧，只不过是一些比较私人一点的问题，您只要如实回答即可。”两个警官拿了一把凳子给他。
“第一个，您为什么要与餐饮企业的人合作，据说你们还是青梅竹马。”
“选择与谁合作？这个我可代表不了，这是我父亲决定的，至于我的人际关系并不这么重要吧。”
“当然，我们无权干涉您的生活。”
“第二个问题，你的这些意见都是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青年犹豫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