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一张卡片。
她想送给陶英,可陶英却拒绝了,她便将卡片塞进帆布袋里。
散场后,二人随着人流离开。但很不巧的,她被人流冲散了,被挤进一个员工通道里,她想推门出去,可门外人流汹涌,门根本打不开。
没办法,她只能独自在空无一人的员工通道里寻找其他出口。
她并不知道这条通道会通往后台,因此在看到卢子濯时有些震惊。
那时,她正通过一条走道,这条走道里依旧没人,旁边的有一排房间,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走道的尽头有一个出口的标志。
她看到标志时,心中松了口气,快步朝尽头走去。可等到她走到走道的尽头时才发现,那是个死胡同,标志所指的方向是个厕所。
应该是某个员工不小心把这标志丢在这了吧,她心想。
就在她想原路返回之际,一旁的房门被人从里头撞开,一个金发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抱着垃圾桶一顿狂吐。
她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得愣在原地。
而金发男抱着垃圾桶吐够了,一扭头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是你谁?怎么在这儿?” 金发男的声音虚虚的,像是提不起力气。
她猛地认出这人是卢子濯,便磕磕绊绊地说自己迷路了……真的算迷路了,她找不到出口。
不料卢子濯“噗嗤”一笑,似乎听到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
她的脸一红,明白他在笑什么,也许也有许多人用过这一个借口吧。
卢子濯止住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再说什么。
她忐忑不安地抓着自己的帆布袋,正想开口解释什么,不料卢子濯猛地朝她走过来,没等她有所反应,她便被人拽进了一旁的房间里。
如同被人拖进了深渊里。
……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他……”
何小衣说到这里,脸上已经挂了泪。汤圆给她递了纸巾,何小衣带着哭腔,把事情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
在何小衣的哭腔中,女警察终于有些动容,便放软了声音安慰几句,又问:“那个房间里,有几个人?”
“只有我和……他。”何小衣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还看见……房间的桌子上有些白色的粉末。”
女警察闻言一愣,严肃道:“你确定吗?为什么是说是桌子上有?”
“因为他……他就在那张桌子上……对我做了那些事。”
何夫人再次掩面哭泣,而汤圆和女警察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什么。女警察又次问道:“事情发生之后,你为什么不立刻报警呢?”
“他们……威胁我。”何小衣说。
“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他们把我眼睛给蒙上了。”
卢子濯把何小衣放开后,何小衣就飞快地跑出门外。
一开门,她就看见一个男人在走廊地着急忙慌地寻找着什么,那个男人看见何小衣衣衫不整的模样愣了一下,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小衣现在情绪有些激动,对陌生的男生感到害怕。她往后缩了缩,慌忙从掉落在地上的帆布袋里搜出手机。
男人走进何小衣跑出来的那个房间看了眼,又飞快退了出来,一把夺过何小衣的手机。
手机离手,像是被人剥夺了所有的希望,何小衣的拼了命地大喊大叫,想要夺回手机,可那个男人却一把将她推进了另一个房间,并把门锁上了。
何小衣疯狂地拍着门,可门外的人却没有丝毫理会。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个男人又走了进来,他拿了条黑布把何小衣的整个头部都给蒙上了。之后又进来另一个男人,二人一块把何小衣架了出去,一路来到卫生间。
他们暴力地把何小衣身上衣服脱去,又用水冲洗着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她想反抗,可得到的却是被堵住嘴巴,捆住手脚,无法动弹。
清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和泪水融为一体。
何小衣累极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之后把她弄到了一辆车上,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依旧被蒙着脑袋,看不清四周,也不清楚时间。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缩在小角落里。
有人在她跟前,叽叽喳喳地劝说着什么。
“姑娘,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给。”那人说着,往她手里塞了个信封,说,“这里有几万块钱,你先拿起用,不够了再来找我……或者你直接给个数。”
信封刚接触到何小衣的手,便被何小衣一把甩开。
那人似乎叹了口气,头疼地走过去把信封拾起来,再次劝说,可何小衣依旧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