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原本是打算好好工作的。
并且久违的生出：我要挣钱养家的想法。
噫。
不行。
怎么每次都是让我来？
这次要让小丑养家！
于是，莉莉丝选择先请个假。
做事嘛，要给自己留退路。
罗伊对她连续两天都要请假这件事颇有几分不满，“莉莉丝，我知道你生活丰富，但好歹把时间留一点给工作？毕竟经济独立，才能有底气。”
莉莉丝思索片刻，“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小丑已经给了我足够的底气。”
罗伊无话可说，甚至想骂脏话。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为什么有人会对一个疯子抱有期望？！
算了算了。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莉莉丝欢快的应了声好，去看她家小甜心的喜剧表演了。
虽然小丑很抵触扮演亚瑟，但事实上，他在努力实现她的愿望。
嗯，甜心真甜。
…
布鲁斯是在第三天才明白莉莉丝和小丑角色扮演的意义。
莉莉丝不是为了单纯的玩乐。
她仅仅是为了让小丑正视自己，和曾经的自己和解，从其中得到救赎。
他也成功做到了。
布鲁斯之所以知道这些。
是因为他穿梭到了莉莉丝的时空，整个哥谭都知道这对疯子的爱情故事。
换个角度想。
如果是joker，他完全不需要和自己和解，疯子只是单纯的疯子，没有任何牵挂能够让他选择蜕变。
这么一想。
布鲁斯竟然有些微妙的平衡。
——joker也没老婆哎！
埃文和布鲁斯再次确认：“所以，莉莉丝去了你的那个世界？”
布鲁斯点头。
大概是多次的时空穿梭，莉莉丝怀疑这可能不是一个随机事件，也许是发生在他们身边冥冥注定的一种缘分。
所以提前告诉布鲁斯，如果穿梭了可以去找一个叫做埃文的。他会照顾他的。
埃文幽怨叹息，“为什么不是我呢？”
为什么不是他去那个时空呢？
布鲁斯：“也许会有机会。”
埃文摆摆手：“无所谓了。”
“你要去见见自己吗？”
布鲁斯微怔。
这个世界的自己还很年轻，准确来事，他还是个孩子，但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
他忽然想到了莉莉丝说过的话。
——如果遇到过去的自己，你会对他说什么？
埃文站起身，拍拍布鲁斯的肩膀：“走了，我带你去见见小布鲁斯。”
布鲁斯迟疑片刻，同意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见到了年少的自己，那么小，简直不堪一击。
也见到了年轻的阿福。
埃文不顾小布鲁斯的抵抗，抱起他塞进了布鲁斯的怀中，“这是未来的你，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是莉莉丝确认过的哦。”
布鲁斯直视小版的自己。
尚且稚嫩的小孩望着他，“你多大了？”
布鲁斯：“没怀疑过是假的吗？”
小布鲁斯：“莉莉丝不会在这种事开玩笑。”
他看了眼埃文：“他也不会。”
布鲁斯：……
很好，他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莉莉丝为什么会和他说那句话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
还是为了这个年少的小布鲁斯。
极度悲伤之下，别人的开导是没有用的，但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呢？
怪不得会让他去找埃文。
他推测，埃文见到他的一瞬间，就明白了莉莉丝的想法。
然后将他带到了这里。
莉莉丝活得足够通透，也足够会拿捏人的心理。
却又不叫人生厌。
……难怪小丑会喜欢她。
两个布鲁斯谈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肉眼可见的，他们心情好了不少。
埃文惊叹，“还好你来了。”
“不然我都要带小布鲁斯去阿卡姆放松心情了。”
布鲁斯想了想那个画面。
嗯……
阿卡姆现在是莉莉丝的地盘。
小丑是莉莉丝的老公。
小布鲁斯去阿卡姆玩。
等于和小丑玩。
布鲁斯：“不用了。”
坚决抵制小布鲁斯被小丑养大这件事。
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