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出那声音,德顺公公喜上眉梢,拂了拂拂尘,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背转过身,迈着小碎步上前,欢天喜地地将此人迎上来:“老奴参见皇后娘娘,只是不知娘娘为何出宫来了,这深更半夜的,叨扰了您,是奴才们无能,还要小心着身子!”
皇后身着大红色袖衣,头戴九龙四凤冠,白玉珍珠面翠花缀面,雍容华贵凤仪天下,逶迤拖地的裙摆一寸寸滑过地面,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她面色凝重,神态端庄,被一左一右两个宫女,搀扶着迈着步子款款而来。
“本宫若是再不来,这天岂不是都要塌了!”双眸目视前方,她的语气冰凉,掠过那德顺公公,径直来到了屋内。
只见她上前两步,紧挨着沈桓低头跪下,行礼参拜道:“臣妾,参见陛下!”
沈桓仿若并未听见,抱着花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陛下!”她缓缓抬头,眼眸雾蒙蒙的,眼角淌过酸涩的泪痕,“都过了这般久了,陛下终究,还是无法忘怀吗?”
沈桓终于有了些许动容,痴痴地抚摸着那灯道:“是啊,那可是为朕捧出了一颗真心的婉婉!朕如何能忘记,她为朕洗手做羹补衣,为朕出谋划策,更为了朕不惜说动父亲,倒戈相向助朕登上皇位……”
“可她已经死了啊!”她满脸苦楚地凝望着他,试图在他的脸上戳出个洞来,几乎哽咽着哭出声来,“她能为您做的,臣妾又何尝没有做过,难道臣妾,就一点也比不得那人吗!”
“住口!”沈桓急火攻心,身体摇晃一瞬,浑身冒出黑压压的怒气,“朕的婉婉没有死!你这妇人好生恶毒,竟敢诅咒于朕!”
“恶毒?”她不甘心地上前,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哭得泣不成声问道,“为什么,无论臣妾如何做,如何用心,还是不能抵得过一个死人呢?”
沈桓面色阴沉,静默不语。
许婉听着耳边的动静,徇着脑海里的记忆侧眸瞧去,原来宫变夺嫡篡位登基后,新帝沈桓娶了魏家嫡女魏滢,封她为后还在大婚之夜,将自己一剑穿心。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日的场景,熊熊大火里阿爹穿着最爱的朝服,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映着红色的火光,僵着身子一点点失去了呼吸。
“阿爹!”她险些哭出了声,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内心咆哮呐喊嘶喊,她明明为他付出了一切,所有能付出的全部,却还是家破人亡,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她浑身颤抖着,不争气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溢出,顺着细嫩的脸颊无声地滚落下来。
“因为,她是此生最爱朕的女人,也是朕毕生所爱!”沉默良久,沈桓大力甩开袖子,把抱在身上的人甩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抱着花灯,厉声道,“永远没有人,可以替代她在朕心里的地位!”
这时,忽然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又热又痒,她垂眸瞧见沈辞玉俯身,正摸索着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惊讶地出声想要阻止:“三,三郎?”
他绷紧薄唇也不回话,脸上的神色颇有些不对劲,下一秒果然验证了她的猜想,他将手腕的白绸解下,摸索着能在她的双眼处,一手箍住她乱动的两只手,一手掐在她腰间的软肉上,忽然埋头在她的脖颈,轻轻咬下一个醒目的吻痕。
在她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你是我的!”他黑着眼眸,强势又霸道地占有着她。
许婉忍不住疼得嘶出了声,却不见他停下动作,疯了一般地来回啃嗜着脖颈,箍住细腕的大手青筋暴起,压在身上的身体烫热不堪,灼热了她的肌肤,不消片刻,嫩白的脖颈处,便绽出星星点点的红色小花。
浑身酥麻难耐极了,望着他半裸的肩膀,墨发低垂一副极欲的模样,低头只顾在她脖颈间掠夺索取,她一时忍不住情动,微张着殷红的唇,连连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嗔,颤抖着像只小鸟般缩在他的怀里,躲在他倾泻下来的发丝间,遮挡住潮红滴血的娇面,掩下让人羞赫的神色。
扭动身体挣扎着试图阻止他时,却听他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蛊惑的声音幽幽响在耳畔:“别动!婉娘,是你刚才说过,我若是觉得吃亏,可以轻*薄回去的!”
说完脖颈又是一热,在他向下吻向时,脖颈又是一凉,这一冷一热间,更让人血脉喷张,仿若有千万只虫子在爬,浑身的欲*望都被他勾了出来。
淦!她只是随便说说,却被他当真了!这她就不该没事瞎说,欺负欺负小瞎子也便罢了,也不至于被他当成真话,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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