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
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样感觉......”
“陈小小!!!把你的喇叭关了!”
一个身高九尺,体重两百斤,都是肌肉且还有一丝秃顶的壮汉,盯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踢开帘子冲进室内。
陈小小默默滑动手腕上的手表,腰间的播放器瞬间消音。还了一室安宁。
壮汉,也就是带队教官,摸了一把湿呱呱的泪水,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小小听话但不服,她小声BB:“我就是想应景放个歌......”
教官看看外面阴云密布的天,看看不远处迷雾缭绕仿佛阴间入口的林子,用手指了指陈小小,半天没骂出来。
别说,还真他娘的应景!
最后他只能撂下一句“别作妖!”又擦了把脸,走了。
李斯羽坐在旁边听歌听得最久,眼睛都哭肿了,一边擤鼻涕一边对陈小小竖了个大拇指。
不是他们刺头,这是他们对于生活不满的宣泄。
开幕式已结束,他们就被Y国佬打包扔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
英国东部,威尔士山区,荒无人烟,绿化极好,热情友好的Y国企划部为了让外国友人感受Y国特色,他们还提前一周打了雨弹,为本就多云多雾的山区添砖加瓦,就怕他们感受不到西南风带来的湿度,让早晨八点的林子里都达到伸手不见五指。
更别提这林子外面一大片的版材房,环不环保陈小小不知道,但一定很节约。
“啪!”
陈小小面无表情打死第十二只蚊子。
哦对,还很有爱心。
给可爱的小动物开自助趴体。
“不说给我们送蚊香液么?”陈小小面色惨白,四肢红肿。别问,问就是已经贫血了。
“啪!”
李斯羽手熟地拍在自己的胳膊上,拿起来一片血红。
“哦,他们说一家一家发,从东边发起,那边有他们的老大哥。”
其实主办方还挺会做人的,就比如说,老大哥在东边,他们在西边。
陈小小忍无可忍就要揭竿而起。
她一直觉得她是个博爱的人,包容所有的小动物,但,万物有灵,除了蚊子!!!
“别激动别激动!一会教官又来了!”
李斯羽赶紧抓住陈小小要放歌的手。
陈小小,面容扭曲双眼突出,额头上的包更鲜红了。
“Y国佬,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用同屋的宋拾玉叫,陈小小从床上弹坐而起,眼睛瞪得像铜铃。
报仇的时候到了!
比赛如约开始。
三家军用飞机,几百辆越野车同时出动。
将近六百人,一半的队伍要登上飞机,在山区空降。
“这还真是吃鸡啊!”
陈小小看着外面的高空的景色感叹,今天的天气好多了,起码五百米以上几乎没有雾气了。探头往下看,绿色的植物像是插在一个灰白色的碗里,这才清晰地感受到雾气的不自然。
“看来Y国有这方面的异能者,且不止一个。”
坐在陈小小身边的男生开口。
是他们队的队员之一,一个看起来就很年轻的小伙子。
“现在,我们来确认地点。”
辛培树的声音把其他三个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四人凑到一起,低头去看辛培树腕表上现实的地图。
“我们是第三组,在这里降落、集合,明白了么?”
陈小小,宋拾玉和彭奇光把坐标输入到自己的腕表里,标记好,低声说:“明白了。”
辛培树往常憨厚和蔼的脸,此时严肃沉静,他的目光巡视而过,点头:“准备出发。”
检查手腕设备,检查降落伞,一步跨出,奔向蓝天。
可以看出Y国的赛事委员会是也很嫌麻烦的,所以才把这一千多人扔到深山老林里,进行最朴实无华的游戏——大逃杀。
淘汰一半,停止比赛。
当然,为了和谐不可能真的要他们死。
“预知”“萨满”“巫女”“因果律”......五十位异能者参与,冷泉巷近百位科研人员不分昼夜辛勤研究,终于研制出每一位参赛者身上的保命装备,他们给它命名为——Aigis,宙斯之盾。
原理是预测敌方攻击的致命程度,如果宙斯之盾判断这次攻击会让佩戴者死亡,就会弹出一个银白蛋形保护仓,帮佩戴者抵挡攻击。同时,这位参赛选手也将淘汰。
陈小小简单总结为:“你赌我下一次会不会死”机。
陈小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