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2 / 3)

又是鞠躬地让晨子清别讲了。

晨子清沉着脸:“我可以不说与阿嬷和阿爹,但阿兄你现在就与我归府。”

晨子泉有些为难:“我一身酒气,回府未免引来阿嬷责问,再者我未与晋王辞别未免太过失礼,还有,那位诗人明日便离开长安,我……”

晨子清抬手阻止了:“罢了罢了,阿兄总有那么多说辞。那明日,明日我定要在府中看见阿兄。”

晨子泉忙点头:“自然自然,那阿嬷那边……”

晨子清想了想,忽而对晨子泉笑道:“我交代给阿兄一件事,若阿兄能替我查明,此事我便闭口不言。”

晨子泉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推辞不得:“三娘说罢,我定尽全力。”

晨子清道:“也不难,阿兄帮我找一人便可。”说着便将早上薛文所说的事情与特征讲与晨子泉。

晨子清想得简单,如今这世间只有她一人知薛文的兄长是谁,可若直接说出又未免太过可疑了些,便想借着晨子泉的名义寻找,这样也不会太过突兀。

她朝里头看了一眼,缥缈阁宾客如云,晋王正坐大厅之上。实在不安全,便是她方才都可轻易走近。

可再一想,晋王若进了包厢内,里头情景外人看不得,未免再传出些风言风语。再者缥缈阁的客人都得登名在案,交够了定金方可进去,能进去之人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

晨子泉琢磨了下,答应了:“既知年幼时地址与姓名,便可通过当地户籍查找,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放心,阿兄自会办妥。”晨子清低头微笑,若这么简单,薛文何至找了十几年。想来薛文一家的信息怕都被前卫国公篡改了罢。

“三娘?”晨子泉小心翼翼地说道:“今日你先归府吧?我明日定到。”

晨子清撇了他一眼,也不打算再纠缠。旁边无忧低着头不言语,只是默想:三娘子废了好大劲儿,又是骑马出行又只带了她一个丫头,竟然带不回纨绔好玩的兄长,可叹可敬!

无忧原名袁满,是一偏远庄子猎户人家的女儿。幼时会跟着身为猎户的阿爹出门打猎,但有次出了意外,阿爹阿娘都被猛兽咬死了。上头发下来的抚恤金被庄子的主人昧了,庄子主人又嫌她年幼干不了活讲她赶出了庄子。遇见晨子清的那天,她在外面刚好流浪了整整一年。

流浪到长安,长安繁华圣地,黄金屋檐白玉柱,绫罗绸缎铺作毯,富贵人家半空坐,却没一点她容身之处。那天早上,有个摊主娘子看她可怜,给她找了个出路。青楼那地方,进去签了字画了押,起码可保证吃穿不愁。她也认真考虑了,最终打算离开长安到别处流浪,原以为一生便要这么过去。那天早上,她遇到了晨子清。

可以说,晨子清于她而言恩同父母。如今见晨子清的兄长,只顾来缥缈阁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丝毫不顾晨子清苦苦相劝。这种人……这种人,着实可恶!

想着,便默默瞪了一眼晨子泉。而晨子泉感受到了这种愤怒,颇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无忧,暗想:和三娘在一起的小丫头是怎么了,做了太多活吗?好大怨念。

晨子清也瞥了一眼,冷笑道:“阿兄此处尽心,三娘不好扫兴,三娘也自己找地方寻乐罢了。”

晨子泉一听便急了,伸手拦着欲说些什么。晨子清一甩袖子:“阿兄要说什么?为人兄长当做表率,阿兄既然留在这,便说明这等繁华之地有可取之处,三娘会好好学习的。再者,阿兄着实不像话,竟哄得裴朗帮你欺瞒,改日你自向薛文娘子请罪!”晨子泉呆滞着说不话来。

忽然听远处高声喊道:“子清!”晨子清回头一瞧,是薛言霜。她与一男子并肩走着,身后跟着一群丫头。

薛言霜走上前拉住她道:“今日真是巧了,邀了好几次都不见你出来,今日不邀你了你倒自己撞上来了。”

旁边的男子却惊讶地看着晨子清,结巴道:“你你你……”晨子清抬眼望去,正是三皇子萧兴延。

薛言霜却皱眉道:“你嚷嚷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

晨子清略一细问,才知当日萧兴延被皇帝禁足,假借晋王仆人之名想混入薛府,却被晋王赶了出去。薛言霜为此十分生气,她认定萧兴延在薛府设宴前些日子被禁足是故意为之,就是因为薛后不愿意来薛府。

此话又要另说了。薛后是前卫国公薛文琪与前卫国公夫人林书谭独女,因林书谭未能生下男子便从外面抱回来一男子抚养,这个男子便是如今的卫国公薛桑满。而林书谭在前几年因病去世,再加上薛文棋去世,薛桑满继承卫国公爵位,薛后便一心认定是薛桑满的存在害得林书谭郁郁而终,从此便断了与卫国公府的走动,似要与之割裂。

而萧兴延生母早逝,他便被养在了薛后名下。平日里薛后要是得知他与卫国公府有来往必是会大发雷霆,故而薛言霜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萧兴延一听,立马举起左手三指并拢:“我发誓,我那日真的去了薛府,阿兄不让我进去罢了,你可以问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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