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2 / 3)

么不妥告诉我便是。”

晨子清问道:“我想见我阿嬷,何时得见?”

司洛道:“大长公主今日疲倦,许是歇下了。待大长公主想见时自会见,来日方长,娘子不必急在这时。”说着桃心便来了,晨子清一见便知桃心有话要讲,便让司洛及她人退下。

人一散,桃心便凑了上来:“娘子,我方才四周转了一圈,打听到袁郎君不少事呢。”

晨子清不紧不慢地给桃心倒了杯茶,桃心一饮而尽,随后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云小将军幼时被袁郎君的阿爹袁无念所救,是以一直对袁郎君有所关照。袁郎君此人,平日里待人和善,人缘极好。前些日子不过有些咳疾,长安里叫得上名的郎君皆遣人来问候。唯一一点奇怪的便是,此人不沾荤腥。”

晨子清抬眸,疑惑道:“不沾荤腥?”

桃心点点头:“说是吃不得一点肉食。大长公主见他瘦弱,曾亲自盯着让袁郎君吃下。袁郎君只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而后发了三天高烧。此后大长公主也不再强迫了。对了,曾经有一次新来的厨子不知,做了些肉菜。端上来的时候袁郎君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发了好大一通火。袁郎君院子里的婢子说,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袁郎君发火。”

晨子清皱着眉头,尝不得荤腥?可……

细想之下只是头痛,索性不想了。晨子清对桃心道:“薛娘子来信,说明日要与卫国公相认。事宜阿兄已安排妥当,薛府离大长公主府也不远,明日我们一同前去。”桃心点头应是,晨子清便歇下了。

一夜做了梦浑浑噩噩,似又把前世经历了一遍。那无端猜疑,那流言四起,那凤冠霞帔,那围宫之乱,那至荣至尊,那离亲之痛,那焮天铄地……

直到最后,一穿藕荷半开衫深红色襦裙的女子坐在尽头,远远的只看见她的背影,青丝落地。她晃着双脚,哼着首悠长的歌。晨子清识得那首歌,是年幼时阿娘为了哄她入睡随口哼的。

“阿娘?”晨子清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女子回头,嫣然笑道:“清娘。别追了。”不管晨子清怎么跑,那人依旧离的很远。

女子声音又传来,柔声婉转:“清娘,阿娘都知道。你做得很好,那些事情阿娘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阿娘该走了,我的清娘,也该走出来了。”

随后那女子离她越来越远,晨子清泪流满面,撕心道:“阿娘!”

梦中惊醒。

桃心在一旁欲言又止,只是端上来清茶:“娘子醒了?”

晨子清擦擦头上的汗,虚道:“我无事,做了些不明所以的梦罢了。”梦中旧人依旧看不清面容,晨子清只长舒了口气,将它当做普通的梦。

桃心及一众婢子侍奉晨子清梳洗。司洛过来,带来了大长公主的回话。今日去卫国公府可以,务必注意安全。

晨子清便坐上了大长公主府的马车,带着仆人近百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大长公主府。

马车行驶一半便停了下来,又带着些尖叫声。晨子清皱了皱眉头,周围的婢子在外面呵道:“是刺客!娘子莫下来”

一时间兵器碰撞声层出不穷。忽而听一男声:“大胆贼人,竟敢当街行刺。”那声音冷淡,却是耳熟。

晨子清一怔,是……她紧紧攥住柔软的布料,指节泛白。随后径直上前拉开马车帘子,众人阻拦不及:“娘子!”

那人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晨子清眼前,见那人眯起双眼,一脚踩住一人的腹部,不顾那人哀求,双手握住一五尺铁刃便砍了下去。

晨子清感到脸上一热,才后知后觉是人的血溅了上来。后头的婢子骤然看见,尖叫一片。

那人看见晨子清面无波澜,颇有些惊奇,面上不显,只道:“这位娘子到心大,都乱成这样了还有心思下来看趣。”说着面色一变,抄起刀便朝晨子清甩去。

桃心几近昏厥:“娘子!”晨子清只侧过脸,刀尖擦过她的发梢,插在晨子清身后欲扑上来的贼人。桃心扑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晨子清:“娘子无事?”

此局胜负已定,那男子带来的人正在收拾残局。男子朝晨子清走来,晨子清又将马车帘子拉上,隔开了两人。

男子看了看自身,虽是流沙细纹华服,却沾上条条血痕,着实骇人。便认为晨子清是因恐惧而不敢与之相见,只得隔着帘子拱手行礼道:“烦请娘子放心,贼人尽数被灭。朱氏文修这厢有礼了。”

后头那些小丫头顿时炸了起来,“朱文修?莫不是长沙王之孙?”

“看起来像,不过我倒听闻,他与长沙王并无关系呢。”

晨子清垂下眼眸,那些小丫头说的皆对。长沙王之女嘉庄县主下嫁皇商朱氏,十年无所出,无奈之下只得抱养朱氏妾生子视为嫡出。是以,名义上朱文修是长沙王之孙,但他与长沙王并无血缘关系。

然而,抱养朱文修不久后,嘉庄县主便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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