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主(2 / 2)

撼到了,此物诗不诗词不词的,居然出现在二姐桌上,着实匪夷所思。

恰好这时,晨子月进来了。瞧着晨子清拿着那帕子一脸厌恶,朝着后头问了句:“怎的还没将它烧了。”一婢子忙赶来将帕子拿了下去。

晨子疑惑道:“这是何人所写,腔调怎如此怪异?”

晨子月摆了摆手,一脸不在意:“不过是些没脑子的瞎写的东西,不必在意。”

这时晨子月的贴身婢子进来,手捧着本书问道:“娘子,这钱郎君的书放哪?”

晨子月不耐烦道:“随便放便是,何故问我。”

那婢子期期艾艾道:“这不好吧,毕竟是钱郎君啊。”

晨子清来了兴趣:“钱郎君,是哪位钱郎君。”

婢子憋着笑,欲言又止。晨子月冷笑道:“方才如此多言,这会儿都知道你却闭了口。说吧,我是能打你还是怎的。”

那婢子便兴高采烈地讲了起来。

原是这一月,不知怎的晨子月每每出府,便有一堆有的没的人前来骚扰,让晨子月气愤不已,只能躲进一诗社。

那诗社的门槛不低,故而一般人进不去,便是在哪儿遇到了钱郎君。

婢子捧着书,一脸神往:“那钱郎君将那些浪荡子呵斥走,而后又与我家娘子谈诗论句。后来我家娘子一出门便能遇到钱郎君,实在有缘。诗社相逢,纸中情同,墨中意合。谈其千古诗人风骨,晓其万种花草意。”

陷入回忆的婢子恍然回过神,将手中那本书献宝似的拿给晨子清:“这时钱郎君听闻我家娘子喜爱前人宋杰的诗句,特地寻的宋杰孤本。”

晨子清拿来翻了几下,便放到一边:“假的。”那婢子确实一脸不可置信,将那孤本拿过来翻来覆去。

晨子月却并不意外:“那便一同拿去烧了吧。”

那婢子急道:“怎会如此?娘子,你先前不是还对那钱郎君多加赏识吗。”

晨子月无奈摇了摇头,晨子清确实一脸凝重:“你家娘子院中出了叛徒,你还在那儿替贼人讲话呢。”

晨子月的婢子唤彩霞,是同晨子月一同长大的,晨子清倒没怀疑她的衷心,只是觉着这丫头多少有些不机灵。

彩霞吓了一跳:“三娘子,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晨子清叹道:“我且说着,你须记住:若是有一人事事逃你欢心,那那个人必是有利可图。你瞧瞧你家娘子,一月能出去几回?偏次次都能遇着那钱郎君,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再来,那钱郎君次次都能讨得你家娘子欢心,诗词歌赋样样同你家娘子契合,也是巧合?”

彩霞嗫嚅道:“这……”

晨子月冷笑着摇头:“三娘倒是聪敏,我是在第三次同他相遇才察觉不对。”

晨子清垂下眼眸,如今府里府外都传遍了,二娘子不愿同王家郎君结亲。再加上晨弈早留给晨子月的那些财产铺子,足够迎来一群人垂涎了。

“那帕子呢?”晨子清问道:“怎么回事?钱郎君写的?”

彩霞摇了摇头,垂头丧气道:“前几日,一个浪荡子抢了我家娘子的帕子,还在上面写下此诗。是钱郎君将我家娘子的帕子抢回来。”

青天白日的就如此?晨子清皱了眉头:“那人呢。”

晨子月嗤笑道:“被我带出去的家丁打得半死,丢出去了。”

晨子清这才略为放下心来。彩霞急道:“三娘子,为何说我家娘子院中出了叛徒?”

晨子清见她鲁莽,有意好好打磨:“你仔细想想。”

彩霞思索一番,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每每我家娘子出门,那钱郎君便会出现。娘子出门游玩是心血来潮,钱郎君每次都知,还如此明白娘子喜好,当然是有人告密。”随即怒起来:“岂有此理!我这便去调查。”

“你等等!”晨子月喝住:“你如此冲动,是想告诉所有人吗。”

晨子清也是埋怨:“二姐按捺如此之久,定然有所准备。你一闹,岂不是打草惊蛇?”

晨子月握紧了手中的杯子:“胆敢背主,不管是谁我都饶不了她。”

晨子清看着晨子月,倒是欲言又止。为何闹出如此一番事,还不是二娘冷待王海过于明显了,如今王海住在相府,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二人僵持着,倒有些别扭。

无奈无奈,不可操之过急。晨子清只开口道:“二姐,我那儿有几个丫头,会些拳脚功夫。不如挑一个放你身边,抢帕子之类的事也好避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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