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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连日大雨,晋王请旨南行。我所求,不过以一合理之法同他一同南行。”

晨子清此话震惊在座众人,各位都沉默了下来。

面前那人冷了声音道:“我放才叹永佳县主一声聪慧,不曾想居然你这般的人也逃不开‘情爱’二字。”

见他误会,晨子清开口道:“我意非在晋王此人。洛阳大雨几月,百姓损失惨重,人畜死伤无数。近来天气炎热,腐败之地必生灾祸。家中有亲人在洛阳,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晋王的名头前去一看。”

此话虽有几分辩解,到底也不能让他们信服:“随时如此,可那地实在危险,你一娘子……”

晨子清笑着开口道:“晋王此行,除了安抚洛阳百姓,不是还奉命追查当年洛州贪污的事情吗,我同他目的相同,自然要相助一番。”

说着,看了看明显不知所措的众人,晨子清再开口道:“如此,我谢过在场诸位。”说罢,福了一礼便退离了。

她一走,众人便开始议论起来。唯有阿狐和那个方才站在晨子清面前的郎君静默,看着晨子清离去的方向,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

见晨子清出来,无忧忙上前道:“娘子。”

晨子清摆手道:“无碍,走吧。”店内的人紧盯着她们,可屋内并没有传来其他消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去。

今日行踪隐蔽,因此晨子清只带了无忧一人到此。晨府的马车在街口,晨子清遂带着无忧步行前去。只见外头阳光稀碎,晨子清身处光下却觉寒冷。

近了马车,晨子清忽觉身后一凛。还没来得及回头,无忧、琪儿已抽剑而出,踏空而上。回头看,只见三个身影缠打在一起。

众人惊慌躲避,好在此地空旷,且那三人看着刀光剑影,在下手十分有余地,并没有伤及无辜。

晨子清向前一步颇为紧张地看着那三人,忽的认出了那人是谁,倒放松下来。

晨府跟着的人也看出了点门道,消了慌乱,便聚在一起围观,打到精彩处还叫了声“好!”。

也不知过了过久,打斗声停了下来。众人向前看去,方恍然大悟——那“偷袭”的人正是薛言霜。

薛言霜怪模怪样地行了个礼:“臣女见过县主。”

晨子清刚想开口,便听薛言霜佯装不满道:“当了县主架子倒大了,带了两个会武功的防谁呢。”

晨子清笑道:“这两个是我在银舞堂雇来的,不过会写拳脚功夫,哪里能防得住我们薛娘子。”

眼见着泥庙中的小丫头也学成了,晨子清便在外立了一个“银舞堂”的名头,又向外散了一些消息。

外人只知,银舞堂里都是些武功高强的娘子,只定契约不卖身。那些大户人家有女儿的听了,便为自家女儿从中雇人以求安全。

娘子们一块玩,消息又散了出去。一时间银舞堂风头大盛,一人难求。

果不其然,旁边百姓一听到“银舞堂”三字时便议论纷纷,一些话语顺着风飘到了晨子清耳中。

“原来这两人便出自大名鼎鼎的银舞堂啊!”

“银舞堂是何物?”

“你不知?最近长安都传遍了,寻常武坊中的人都是男子,而银舞堂中都是武功高超的娘子。那些高门大户专门聘请其中的娘子为自家娘子教学防身之术,或是直接聘请为自家娘子的护卫。”

“这倒是新鲜。”

薛言霜自然也听到了些传闻,忍不住瞧了两眼,开口赞叹道:“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同我过上几招。你也是有些本事。听闻银舞堂的娘子在外头是有价无市,你这儿居然藏了两个。我可听说银舞堂有中的娘子都是悲田院出身,也不知背后掌权人是谁。”

她哪知,那背后的掌权人正在此处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若是真心想要,我可引荐你一番。”

薛言霜摆了摆手,不甚在乎道:“罢了罢了,我身边已经够多人了。今日若不是我悄摸着些,怕又是跟过来一大堆人。”

说着薛言霜上来挽住晨子清的手,怒道:“大忙人,好些日子不见你了。怎么,当了县主就把我们这些小百姓忘了?”

晨子清笑着赔罪:“哪敢哪敢,我不过几日不理,薛娘子便提刀追杀过来,又怎敢忘了你。外头人多,上马车说罢。”

二人上了马车,在里头闹作一团。薛言霜朝外头喊了句:“送我回薛府,慢着点。”

晨子清开口道:“寻常欲见都不得空,今日倒巧,你我二人竟在这儿碰见。”

薛言霜冷哼一声道:“哪里是巧。我家婢子同我说在这儿看见晨家三娘的马车,我这才急急来同你问罪。”

说罢,薛言霜掀开帘子看了看四周,确认无误后凑到晨子清耳边,语气难掩兴奋之情:“你可知,那善缘大长公主要侍佛归来了。”

晨子清一愣。

善缘长公主萧故关,乃当今圣上的同母胞妹。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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