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1 / 2)

洛丝琳挽着西弗勒斯出现在礼堂门口时吸引了几乎全场的视线,有一大半的人惊讶到嘴里都能塞下几个鸡蛋。

詹姆难以置信的将自己的眼镜摘下又戴上,甚至用袖子反复擦拭镜片,以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她真的邀请了那个黑蝙蝠当舞伴???”

詹姆宁愿相信自己瞎了都不想承认自己看见的是真的,前两天洛丝琳不经意说起邀请了西弗勒斯当舞伴时候自己还不屑的说不可能,他甚至跟她打赌,她要是真能没品味到这种程度他就去邀请八眼巨蛛当舞伴。

“亲爱的尖头叉子,你把你可爱的八条腿舞伴藏在哪里了,你们不打算跳第一支舞吗?”

洛丝琳满意的看到了詹姆一副吞了大粪的表情,但她随即发现没有舞伴的人好像不止他一个。

“你们两的舞伴呢?”

西里斯在看到和洛丝琳穿着配套礼服的西弗勒斯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妙的,有些炫耀意味的,甚至有点嘲弄的表情时,他就知道自己再不离开,下一秒他的拳头一定会出现在那张哪里都不如他的讨人厌的脸上了。

洛丝琳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西里斯一脸迷茫,就算自己真的戳中他的痛处,揭穿了他没有舞伴的真相,他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别在意,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莱姆斯倒是很有风度的向西弗勒斯点头示意,亲昵的将洛丝琳散落的鬓发撩到耳后,“你今天很漂亮,我敢保证你会是今晚最耀眼的星星。”

“那当然。”

洛丝琳骄傲的扬起下巴,转了一圈向对方显示自己的漂亮礼服。薄纱质地的灰色礼服上镶满了大小不一的钻石,从挂脖一路点缀到鱼尾裙摆,金色的长发被挽起,被同色系的钻石发夹点缀出一丝亮色,就像是星星落在她的发间。背后露出的大片肌肤被画上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金色玫瑰,细致刻画的的花瓣随着蝴蝶骨轻轻颤抖,带刺的枝叶一路蔓延到令人遐想连篇的地方,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终点。

西弗勒斯今天表现出了比平时更多的包容,即使被洛丝琳挽着手臂一次次穿梭在人群里和他不认识的人打招呼,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只是在第一支舞即将开始时才在洛丝琳耳边轻声了提醒她一句。

“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格外帅气,你很适合束起头发,西弗,要不要考虑养长发?”

洛丝琳和西弗勒斯的第一支舞在舒缓的乐曲下开始了,从小就参加着各种舞会宴会的洛丝琳对舞步并不陌生,她有些惊讶的是从不参加舞会的西弗勒斯也能完美跟上她的节奏。

洛丝琳和西弗勒斯小声交谈着,西弗勒斯的手极有分寸的轻轻落在她的腰上,就好像她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制品一样,他今天看起来格外温柔,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直挂在他的唇边。

洛丝琳无端想起了那个昏暗的房间,西弗勒斯惨白的脸和抿起的嘴角,在那之后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放松的神情,她的朋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承受了许多,她希望今晚带来的短暂快乐能持续的久一些,多一些,好让她的朋友不再那么紧绷自己。

第二支舞和第三支舞洛丝琳分别落入了詹姆和莱姆斯的怀里,在场和洛丝琳跳过最多次舞的就是詹姆了,最久的相处时间使詹姆在西里斯出现前几乎是洛丝琳的专属舞伴,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研究怎么狠狠地踩到对方并且不被踩到,这样孩子气的争斗即使在今天也不例外。

莱姆斯则是绅士多了,在舞曲开始前他甚至俯身吻了下洛丝琳的指尖。

“很荣幸能与玫瑰公主共舞。”

“莱米,你还是那么会哄我开心。”

被极大程度取悦了的洛丝琳差点忘了她原本的舞伴,一连跳了好几曲才满脸通红的跑到了站在长桌边的西弗勒斯身边。

“呼,热死我了,有什么喝的吗?”

洛丝琳端起西弗勒斯手边的蓝色饮品一饮而尽,被从喉咙涌上的气泡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西弗勒斯制止的手都举到了空中,洛丝琳看起来并没有异常的脸色让他又放了下来。

“这好像是气泡酒,我猜它度数不高,但你还是该少喝些,我可不想拖着一个醉鬼回斯莱特林休息室。”

“别那么古板,西弗,这就是个气泡饮料,我一丁点儿酒精的味道都没有尝到。”

洛丝琳在西弗勒斯质疑的眼神下又拿了一杯,也许一丁点儿酒精味道都没有夸张了些,但是这点酒精对她来说一定不算什么。

当金色的蝴蝶飞过人群落在洛丝琳面前的碟子里时,洛丝琳差点以为自己是饮酒过度出现了幻觉,她伸出手将蝴蝶捧到手心,蝴蝶的触须抖了抖,变成一张小小的纸条。

“我在一楼最大的槲寄生下等你。”

这放在平时一定会变成一团垃圾被扔到角落,但是在这个圣诞前夕的舞会,在这个酒精侵占大脑的晚上,洛丝琳突然觉得去看一看也不是不可以。

向西弗勒斯匆匆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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