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铃兰(1 / 3)

明娜对于这样的生活并不能算作是完完全全的不理解,她缩在被褥里,布莱克庄园很大,宽敞又气派,这是一种财富的象征,她并不想这样去思索,但这所城堡到了夜里就显得寂静空旷,像是恐怖故事里会吃人的恐怖老宅,它的身上或许可以承载各种乱七八糟的邪恶故事。

为什么高傲的布莱克家族,会向一个名不经传的人俯首称臣,还称作它为“主人”,无论如何明娜都无法想通,而且还不止是布莱克,还有她的家族……和她在斯莱特林其他纯血同伴们的家族,他们都一致的站在了那个人的阵营。

在明娜刚认识卢修斯·马尔福的时候,她就认定这人高傲至极,昂贵的衣纹布料,剪裁的贴身得体,各色各样的价格不菲装饰缀在他的衣角,他出手大方,家财万贯。老实说,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人匍匐在他人脚下,亲吻衣袍的样子。

可现实就是这样,就连眼高于顶的贝拉也同样如此。明娜翻了个身,她没有拉上窗帘,月光从玻璃窗里倾洒进来,窗外目光所看到的远处是成片成片的树林。

她想,她还是不习惯伦敦的雨,阴冷,潮湿,人影杵在雨幕中,只剩一道道黑影,她离开巴黎时也是这样的雨,姑妈只在庄园里同她说了再见,紧接着,一切都被按下了快进键,她来不及和任何人做告别,只能跟随着其他人离开,步履匆匆的让鞋袜和裙边都被泥水沾湿了。

而在这又昏又暗的雨幕里,巴黎的车站入口处还在售卖鲜花,领着明娜的人独自走向了一旁的电话亭,她视线看向着虚空,以前她很少出来,巴黎对她来说是这样的熟悉又陌生。

明娜垂下头看着桶里的鲜花,就算有生气,却也离死不远了,普通的花朵没有魔法的加持在几天内就会枯萎死去,就算在还未开放时就带回家,也不见得能养超过一个月。

女孩感叹着花朵生命的短暂,这对她来说是个过早的课题。

而这样的行为却被观察已久店员误以为喜欢这些花朵,她自然而然得出来攀谈,“美丽的小女孩,你喜欢这些花朵么?”

“……”明娜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声音又小又轻的说,“喜欢。”

女店员从桶里仔细的挑选着,最后她从里面翻找出了一束小铃兰,又将它递到了明娜手中,白色的如同小灯笼似的花骨朵,在枝桠上看着摇摇欲坠,是了……这样的话应该长在泥土里,这样才会变得坚韧。

“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开心。”女店员有着明娜陌生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无论如何想不明白的眼神。

这是她的记忆里第一次同麻瓜种说话,短暂又混着雨水的潮湿,明娜很少再想起。

她对自己身世的恐惧,来源于一个不详的长辈,此处的不详只指她的来头——她是在一个晴朗夏日的黎明来到罗齐尔庄园的,步履匆匆,像是有什么很是着急的事儿,她同姑妈的聊天很是熟络,还问起了祖母的身体,看得出来她尽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平淡些,但焦急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那张脸上。

“卡莉斯塔……我这次来,是因为那孩子的母亲……”年迈的女人面露难色,她犹豫的说着。

明娜偷偷的站在二楼的墙边观察,起初只是好奇,她那时只有六七岁,好奇是谁来到家里做客,好奇为什么姑妈那样着急。她也没能预料到接下来的则是让她彻底怀疑人生的谈话。

“她的母亲就只是个普通的,落魄的法国纯血家族的女儿而已。”姑妈不急不缓喝了一口茶,她冷淡的望着不请自来的客人。

是的,卡莉斯塔·罗齐尔,她本就是个优雅高傲的法国女巫,她的头发总是梳的一丝不苟,虽然她的本性浪漫又温柔,但这样严谨的生活态度下,她自然而然的拥有了像修女似的冷淡气质,光是看着只让人觉得生人勿近,再当她生气时,这样的冷淡带来的压迫更是让人难以呼吸。

“哦…可是……当时闹的那样难看…我认为兰斯并不会放弃那个普通女人!”在明娜的视角里,年迈的女人端着茶杯的手因为激动而在发抖,她嗬嗬的喘着气,像是嗓子被捏住了,却还是在说,“罗齐尔家族都准备将他驱逐了!可他死了…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孩子!”

忽然间,诺大的罗齐尔庄园里无人说话了,只余下老妇人激动之后的喘气声,卡莉斯塔冷笑着,她的视线审视着眼前被的老女人,不到三分钟,又转回了自己的茶杯上。

落魄的偏支,连赖以生存的庄园都不得不抵押给其他亲贵们还债的吸血鬼……

想着,卡莉斯塔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罗齐尔家族的富贵也是不容小觑的,家族成员大多低调,通常这奢华只体现在成员们的吃穿用度上。恰如她此时此刻手中正端着的昂贵的瓷杯,它的上面有着匠人精心雕刻的花样,这或许是寻常的巫师家庭一辈子都花费不到的金加隆,财富堆砌在这个房子里……卡莉斯塔优越的审美让庄园看着一点也不阴森,高大的落地窗,良好的采光让它看着总是很亮堂,每天都装着不同鲜花的花瓶更是让人心生愉悦。

紧接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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