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何用意,面带疑惑。见她不解的模样,宣云朗未说理由,拿起桌上的美酒,送至香撄宁的嘴边,回:“朕准了。”
夜晚歌舞升平至夜晚才结束,宣云朗抱起香撄宁回寝殿。
一夜的颠鸾倒凤过后,香撄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之后见自己睡在一张有紫檀木雕刻的精致大床,掀开软缦床帐,床边已经有侍女在候着,环顾四处,见屋内文雅精巧不缺华丽精美的器物。
“您醒了,奴婢绿影,今后就在您身边服侍您。”侍立在床边的绿影行礼说道。
“绿影?”
“在”绿影回,随即向其他的宫娥伸手招了招,见众侍女越过屏风手里捧着洗漱用具轻步快讯地走了过来。
待洗漱理妆完毕,用餐完毕后,香缘雪让绿萍把宫中一些较为重要的妃子同她介绍了一遍,以便遇见时好行礼,不至于失礼闹出笑话。
“皇后喜欢安静,不大喜欢别人打扰她,不太爱插手后宫内嫔妃的争斗,只要事情闹得不大,一般不太会管。
“杨贵妃和魏德妃是目前宫里最受宠的妃子,杨贵妃是前丞相家之女,魏德妃是以前在陛下身边的太傅之女,皆是豪门贵女。”绿影一口气说了大约十个妃子的家世的妃位。
“还有一些其他的妃子等您遇上了,奴婢再和您说。“
“辛苦你了。宫外寻来的美人处境如何?”香缘雪问。
“宫外寻来的美人有很多,封得上妃位的很少。”绿影如实回答。
“你来服侍我,那以后便是我的人,日后有何麻烦向我开口便是。”香撄宁说道。
随后她顿了顿,接着说:“你服侍于我,我定待你不薄,但你若有二心,便自告去其他处,我亦能理解,但若生出不该有的想法,绝不轻饶。”
绿云见她这般说道,心里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觉的待着这样一位一开头便说好自身规矩之人,日后倒是有可能在深宫中过上些好日子。
到了晚上,宣云朗按时来到了她所在的云镜宫。
宣钦看她坐于书桌前,在拿着本书在看,书桌旁的青铜树上烛光莹莹,烛光映在她的脸上。
宣云朗静静地站在那儿静看了她几秒,直到香撄宁身边的侍女绿影看到了宣云朗时向他行礼的时候香撄宁才知道他过来了。宣云朗打量着迎面向他走过来的香撄宁,看着她的眼睛打趣的问:
“是衣衬人还是人衬衣?”
香撄宁正想要行礼时被宣王伸手搀扶她刚要弯下去的身体。她笑脸相迎,回:
“自然人衬衣。”
宣云朗对她如此不遮掩的回答很是满意,大声笑了起来,面带柔情,伸手抚上她的脸,香撄宁抬眸看向他。
“你倒是不遮掩,会舞吗?”
香撄宁愣了一下,温声回话:“不会”
其实,她是会的,不过勉强能入人眼罢了,上不得台面。
他看起她的身姿姣好,一把抱住了香缘雪,带到榻上。他环起香撄宁的身体,在她耳变柔声说:“不会舞,未免有点可惜。”
随后又说:“不过宫里也用不着你,待日后若有空叫几个舞姬授你舞艺。”
宣云朗待在殿内待了一夜,到次日清晨之后便离去了。
今日是来到宫中的三天,宣云朗每晚都会来,日日睡宿于此,到次日清早就会如同往日一般离去。
到了更衣的时候,绿影拿来一件鹅黄色绫罗华服,香撄宁略微扫了一眼,虽是简约但却又太过于繁复华丽,便让换一件素清的衣服。
绿影闻道,只得无奈摇头:
“姑娘,这是陛下派人来特意嘱咐,说今日陛下希望今日来见姑娘时能看到姑娘身穿这件衣服,奴婢不能做主。”
闻言,香撄宁久久未给回应,愣神了片刻才缓慢的回了句知道了。
绿影看着自家主儿面带忧郁之色,赶忙宽慰:“姑娘莫要因此烦恼,姑娘才进宫,日后有何等变化,旁人又有谁知呢。”
铜镜前,绿影一面为香撄宁梳妆挽髻,一面说:
“姑娘,今日一大早皇上身边的章公公前来说今日早朝过后陛下会前来看望姑娘,还特意交待了让姑娘学习宫中礼仪。明日便可开始,最好能在一个月内学完所有教程。”
说着梳妆的巧手停顿了一下,后又带着开心不已的语气:“去往储秀宫习礼,那是高门权贵之家的贵女要成为妃子时学礼仪的地儿,姑娘封妃指日可望。”
香撄宁听着心中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她想得更多的是该如何才能在后宫中活下去且活得好。
梳妆完毕之后,香撄宁便坐于雕花木窗前看外面雪花簌簌,命绿影煮茶于她,拿了本收集了历代诗歌的书籍看了起来。
正当看得专心不二时,绿影前来打扰说:“娘娘,章公公前来传话,说陛下暂时有事,今日恐不能来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