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练习马术这件事传到各妃子间,香撄宁顿感压力巨大,怕自己在练马场上出错掉下马背,到时候她可就成为他人饭后闲谈的重点了啊…
因为这件事,香撄宁也顾不上午间的休息,只带了绿影一人偷偷前找之前的驯马师了解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虽说骑马之术应以实练为主,但她目前没剩多少时间了,只得以一些注意事项为主,免得到时候因知识不足闹出笑话。
就这样香撄宁就偷偷前往了训练场,向女驯马师请教了一些骑马技巧,比如:如何稳妥上马,要是不小心摔下马背改以何等姿势减少受伤的风险等等。
她问了一大堆问题,期间还骑上了马,悄悄练了一下,有好几次险些掉下马背,将香撄宁吓了个不轻,但是她并没有退缩,对于她来讲这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她练了一会,见时间快要临近申初,就急忙返回自己的住所。
不巧的是,宣云朗为她找的人早已在她屋中等她。
香撄宁前脚刚踏进屋子,就有侍女前来和她说道:“娘娘,楚将军在屋内等您。”
“楚将军?楚怀玉?”
“回娘娘,是的,是楚将军。”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香撄宁只觉得胸口一时间闷了起来。
若是在楚怀玉面前出错那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怀着一个疲惫的心,她往屋内走了几步路,就看到楚怀玉身姿挺拔的坐在接待客人的席位上,她换了衣装,只简单的穿紧身衣物,长发高高束起,干净又清爽。
香撄宁走过去和她打招呼。
“楚将军,一会儿就劳烦你了。”
楚怀玉起身抱拳:“香宝林,您言重,哪里来的劳烦不劳烦,末将之责罢了。”
这是楚怀玉与香撄宁的第二次见面,见她谈吐温和有礼,语气还是同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温柔,再结合她刚刚进来时候香宝林的宫女都热情接待她,脸上都是温和之色,行事也不像其他妃子的婢女那般小心翼翼。
在香宝林的屋子可比在其他妃子处还要放松,没有在其他妃子处她每时刻都要小心接话的紧张感,这可真是不错!楚怀玉对香撄宁不由已生出了一些好感。
待香撄宁把楚怀玉带来的衣物穿着好之后,两人就一同前往驯马场。
路上,两人先是各走各路,香撄宁见这样难免过于尴尬,便寻了个她感兴趣且楚怀玉了解的话题问了起来。
香撄问:“楚将军与在外征战可有发生些有趣的事情?”
“趣事可多了,若娘娘想听完末将可寻空闲时间说于娘娘听。”
楚怀玉见到香撄宁问话,内心很是激动,她本就想与香宝林谈话聊天,但不知该如何开口,现在好了,香宝林开了口问她行军路上的趣事,她就有很多话可以讲了!
终于能与香宝林好好谈谈了!见惯了军营中的粗糙汉子,现在终于能与一位容貌艳美,肌肤白嫩的妃子相处,可真的一件美事。
于是,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在大宣的最北之地,那里常年都有冰雪覆盖,乃是严寒之地,末将记得有一次,有位新来的士兵因未雪地太滑因高寒缺氧,不小心摔到了带了几位士兵与他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说到这,她看了香撄宁一眼,想知道她听得如何,谁料到她看向她的时候,香撄宁也转头看向了她,还对她浅笑了一下。
香撄宁开口说道:“苦寒之地,真是辛苦各位了。”
楚怀玉未料到她如此回答,原以为她会轻笑几声之后,等她再讲新的趣事。
香撄宁说:“高原雪地上应该生有许多颜色鲜艳的花吧,在那种艰难的环境中绽放它们的生命。”
楚怀玉与她并肩而行,点头回道:“是的啊。”
随后,她好奇地问:“娘娘是如何知晓的?”
香撄宁:“之前在家的时候,闲来无事时就会看些有关写着各地奇事和各地风俗的书籍。”
楚怀玉赞道:“娘娘莫不是博学多识之人。”
香撄宁笑回:“比不上楚将军你能切身体会。”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用时不久,两个人到了驯马场。
驯马场上围有许多的妃子等其他贵妇!其中还有宣云朗和周霁等人!
香撄宁看着那围在一处看她练骑马之术的人顿感头疼不已。
她对着楚怀玉语重心长地说:“一会儿就劳烦楚将军,望我能有几份慧心能学到楚将军的御马之术,方不至于出丑。”
楚怀玉让她不要多有担心,有她在必定不会让她失态。
香撄宁和楚怀玉先是去到众人所聚集的地方,向各位行礼问好之后,便与楚怀玉踏进驯马场。
进入马场的那一刻,她紧张激动的心情盛过了担心自己出错的担忧之心。
她和楚怀玉站在马旁,看着矫健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