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快速睁大，手指在屏幕上机械地来回比划，她非常渴望眼前爆炸性消息是她看走了眼。然而任凭姬笛如何摆弄，累人的标题还是牢牢扎根在屏幕之上。
姬笛在错愕中点开了一条信息，打算一探究竟。
信息的发布者消息灵通，把姬笛从蔡亮时期起的经历事无巨细介绍了遍，还附上童年时期蔡亮的照片和现在姬笛的证件照进行对比，就连姬笛和他叔叔蔡宇松的DNA鉴定图也在关键处打上马赛克后发布出来。
“蔡亮在小学时因意外失去□□，后来全家搬到B市，她在离开后变性成为姬笛……”
通篇文字对于蔡亮失去□□的原因，以及变性的真正目的只字未提。
或许，发布者自己害怕某些内容会引火烧身，导致局面失控。
正文下方是五花八门的网友留言。
“我一看还觉得是个白月光呢，结果一看变性人，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是龙河的员工，女生，曾经好几次和姬笛同一时间上厕所，现在想起来真的好恶心啊。”
……
“啪”一声，手机从姬笛莹白的手指中滑落，掉在冰冷的瓷砖地面。
“不会的，不会的……”
姬笛起初只是轻微的战栗，很快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她眩晕到双腿难以支撑身体，揪住头发勉强让自己维持清醒。
看来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纸永远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