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小夭凑近摸摸他的脸，动动他的手。
“啊……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相柳不屑地笑，“你还需要继续努力。”
借着月亮的清辉，小夭才看见他袖口的一抹血色。
“你受伤了？”
说着就扯开自己的衣领，向相柳一弯脖子，示意他过来。
相柳也毫不客气，手抚上她的脖颈低头却停住。
不同于男儿身，这副身体有着流畅的曲线，锁骨醉人，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还有那一起一伏的弧度。
相柳偏开视线，借着夜色隐匿了自己脸上的潮红。
小夭疑惑道，“不会吧，相柳大人，我只是泡了会海水，也不至于让您下不了嘴，你这妖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了。”
他冷哼，一口咬上她的颈部。
她眯着眼睛看着月亮，向在清水镇被他吸血那样，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与清水镇时不同，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
又大又圆啊……
小夭却感觉颈部那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喂，你不会要把自己憋死了吧。”
相柳偏过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见小夭一脸懵懂的样子，暗自将心跳压下。
“我虽然有九条命，但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憋死。”
“那就好。”
小夭不知道他在掩饰什么，想到等了一夜的璟，不由得苦笑。
相柳注视着面前的小夭，女子如玉般洁白的颈部，一抹暗红尤为刺眼。
想到她如今已是高辛王姬，他慢慢伸出手，想将那印记抹去。
“涂山家那没用的狐狸还和你在一起吗。”
小夭的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
看到小夭的反应，相柳冷笑，将手收了回来。
“你今晚要见的人是他？”
小夭绝不敢骗他，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嗯了一声。
相柳冷笑，放开了小夭，身子向远处飘去。
“喂！喂！别走！你把我丢在这里，我怎么回去？”
相柳笑道，“游回去。”
小夭嘴里一边骂相柳，一边往五神山游去。
不知游了多久，直到看到一个人影固执地立在那里。
那人看见了她，飞跃下岩壁，跳进大海，游向她。
终于，到岸了。
小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