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彝,取供奉、孝养之意;藻,取其洁净之意;
火,取其明亮之意;
粉米,取粉和米有所养之意;
黼,取割断、果断之意;
黻,取其辨别、明察、背恶向善之意”。
皇后颔首,不带任何表情变化地说道:“你且先退下等结果吧,还要其他人认可才行。”
青韶福礼退出了评委厅内。
过了许久之后,侍从走出评委厅宣布比赛结果,最终乔家与青韶并列魁首。
这样的结果简直太出乎意料,侍从宣布结果后,人群中蓦地响起了热烈的讨论声,
“乔家乃京都布庄第一商号,为魁首并不奇怪,可这青花谣是哪家商号,之前从未听说过?”
众人耸了耸肩,纷纷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商号,就连乔家代表也不知道青花谣是谁,本以为自已稳操胜券,没想到与人并列魁首,前一刻还自信无比的脸,瞬间耷拉着,扫视着比赛现场,试图找出谁是自已潜在“敌手”。
一时间青花谣布庄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正当青韶还处在兴奋不已时,一位侍向她附耳道:“姑娘,公主有请”。
青韶闻言,跟在侍从身后,一连穿过两个花园,跨了三道拱门,才来到内厅。
一进门便看见平阳公主与河清王坐在高位,旁边还坐着吏部、军需处的两位都督。
青韶福过礼之后,站着等候问话。
河清王开门见山地问道:“如需订购三万件棉服,多少时日可完成。”
“十日”
河清王感到有些诧异,居然知道本王定在十日后出征援军?
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有何条件,尽管说出来吧!”
青韶道:“一件棉服定价一两银子,三万件,便是三万两银子。定金五成,即一万五千两银,十日期限交货,验货无误,当日需付清所有货款。”说到此处,青韶顿了顿,随即跪了下来,整个人匍匐着地,道:“民女还有一请。”
平阳公主温和地说道:“但说无妨,起来说话。”
青韶才敢站直了身子,双手一揖,道:“此棉服乃民女呕心沥血研制而成,望王爷与公主成全,授青花谣布庄‘羽绒棉服’榷卖。”
平阳公主点了点头道:“确也合情合理。”
河清王不假思索地道:“榷卖本王可以答应你,价钱本王亦可,只是本王限你五日交货。”他故意压缩时间,其意在试探她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被人揣摩。
青韶抿着嘴,眉头紧锁,十日本就非常赶,如今被压缩到五日,无疑是比登天还难。
河清王见她犹豫不决,似有些得意,半挑着眉,道:“怎么?有困难?”
青韶眉心紧蹙,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五日也不是不可,但……”她拖长了音“需要额外加五千两加急工费,工人日夜赶工尤为辛苦,否则工人罢了工,民女也无计可施啊。”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目前整个京都只有她能在短期内满足他的需求,主动权当然得她说了算。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自己这个弟弟平日里待在军营久了,没有人敢拂他的意,这次是碰到了对手。也罢,正好磨磨他那单纯直率的性子。
对于青韶提的要求,她保持中立。
河清王脸色瞬间铁青,居然敢威胁他,简直狮子大开口,但五日期限的话以说出口,总不能退回去说“十日亦可”吧?
眼下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愣住了许久。
直到平阳公主轻轻推了他一下,才回了神。
罢了,早日交货,军队也好早做准备,最终河清王只能咬着牙应了:“五日后若交不出货,订金双倍返还。”
“请王爷放心,五日一定交货,总价三万五千两白银,定金一万七千五百两。”
正欲签订合同之时,军需处的都督颤颤巍巍的问道:“以往军需都是从乔家采购,这次与别家签订合同,会不会有所不妥?”
河清王瞥了他一眼,眼神犀利,还未开口说话,军需处都督便感到几分威压,他伸出衣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河清王冷冷地开口道:“乔家若有能力,何苦连几件棉服都拿不出来?”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两位都督点头如捣蒜般应承着河清王,细看之下,还能发觉二人的手指微微颤抖。
最后几人都没有了疑义,河清王、军需处与吏部二位都督一同签定了军用羽绒棉服订单合同,订单费用皆由军需处拨出。
这是她开业以来,成交的最大一笔订单,接过银票那一刻,双手不禁微微颤抖,她将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在了怀里。
见几人关于羽绒棉服的事聊得差不多时,平阳公主命侍女将二位都督送出了门。
继而向青韶开口说道:“青姑娘,最终设计方案评比以三个月为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