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邵国一看,马上将王菅菅扶起,着急的询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你也别怪清清,她也不是故意的”,王菅菅成心提到沈时清,想让沈邵国知道,沈时清就是故意的,想害死他们母子两个。
沈邵国听完,火气蹭蹭往上涨,也不管对沈时清的愧疚,手指着沈时清就怒吼道,“沈时清,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王妈,她还怀着孕呢!你怎么回事!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都给了你这么多普通家庭没有的,给你最好的教育,你要的我都通通买给你,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沈时清,我告诉你,你要是还要这么继续下去,你信不信我把你放到你奶奶家里!”
沈时清眼睛红彤彤的,里面充满着委屈的泪,她哭着说,“不是我推的,我没有。明明就是她故意的。”
沈邵国看着她掉着豆大的眼泪,听着她委屈的诉说,也还是熄不了心里的火气,便叫张婶带着沈时清去顶楼的小阁楼里面壁思过去。
司机林叔和张婶都心疼的看着沈时清,张婶迟疑道,“沈先生这……”
“怎么?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张婶迫于沈邵国是自己的老板,只能照做。
沈时清看着曾经连一声重话都不敢对自己说的爸爸,现在正在安慰着一个刚刚陷害她的女人,“没事吧,你现在都这么大月份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王菅菅眼神里得意洋洋的看着沈邵国,“没事,这不也没摔倒吗?”
“不行,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还是去医院看看。”
沈时清听着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眼睛里慢慢开始变得湿润时,被张婶带上了阁楼。
走在最上层的楼梯时,因为很少有人来过的原因,都积满了灰。
张婶把沈时清带到房间里,看着还在抽噎的沈时清,心里由不得心疼起来,“时清,你不要伤心,你是沈先生的亲生女儿,他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沈时清没回答,自己就在很小的房间待着,张婶看着,叹了口气就默默地走了出去。
沈时清一直在地上坐着,手里拿着妈妈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小熊,一直到了晚上,都没有人再去。
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口有人在开门,本以为是爸爸来了,结果是王菅菅。在看见来人不是爸爸时,心顿时警觉起来。
“呦!这不是养尊处优的沈家千金,沈时清吗?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了!”王菅菅边笑着说,边走向沈时清。
沈时清见状,害怕她会做什么,紧张的往后退,“你别过来,我是爸爸的女儿,你要是敢打我,我爸爸可不会放过你!”
王菅菅一听,小声地笑着,“呵呵哈哈哈,不放过我,你爸爸可现在还在气头上,可没心思管你。早就去公司了,家里的仆人也都被我赶走了,现在这个家里,就只有你和我!”王菅菅越走越近,手里拿着几个银针。
沈时清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却无处可逃,最终落入她的手中。
王菅菅拿着一个银针就往沈时清的背中扎,拔出来时,沈时清痛的又是哭又是叫的。
在一个小空隙的时间里,沈时清想要逃离王菅菅的掌控,但狭小的空间使她无处可逃。
被王菅菅抓到后,恶狠狠的对着沈时清轻声吼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妹妹,我不会允许你把属于我女儿的一切给夺走,我女儿也是沈家的继承人,她不管是从什么东西上一定都要比你好,所以沈时清我一定不会让你在这个家里好过的!”
王菅菅轻蔑的一笑后,又将手里的针扎在沈时清的身上。
沈时清痛苦的喊叫着,可就是没有人回应,王菅菅看着被自己吓成这样的沈时清便也就不在继续。
而被针扎的沈时清此时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在一个小角落里,眼底留下无数的恐惧使她对这个后妈越来越害怕!
王菅菅回到房间,就想到今天在医院与医生的对话,‘医生,我想问问,我这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好意思,现在国家的政策规定,我们无法告诉你现在的需求。’
‘医生,我现在月份都这么大了,总不可能还把这孩子打掉吗?’
‘不好意思,王小姐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我不好违反。’
王菅菅突然想到当时撇到其中一个医生将杯子里的水倒了出去,自己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王菅菅眉头紧皱的躺在床上,又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心里一慌,翻来覆去。
沈时清眼里又红又肿,头发凌乱的散着,心里难过的想着为什么妈妈丢下她自己就走了,明明答应过会帮自己过生日的。
爸爸也变了,明明在那个王阿姨来之前,还是之前的那个温柔的爸爸。
阁楼里的灯忽闪忽暗,窗外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还带着冰雹打的窗户劈啪作响。突然,在阁楼里的唯一一盏灯灭了,沈时清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