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钟乐宁坐在凳子上,双手被紧紧地绑住,嘴巴也被用面包塞住,他亲爱的舍友还体贴的给她换上了白色的宽大衬衣,上面用口红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圆圈,里面写着囚字。
钟乐宁:所以现在是要干嘛,审她嘛?
只见她的左前方站着竺可茵,手上拿着晾衣杆,掐着腰站在那里抬头望天,圆圆的小脸上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大概是想表达严肃和生气吧。右前方站着文静,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还在哒哒哒地打字,见到钟乐宁看她还朝她笑了笑:“抱歉啊,我投的基金有点问题,需要解决一下,你们继续。”这一看就是被拉来充数的。
“大胆钟乐宁!你可否知罪啊!”钟乐宁看着正前方坐在书桌上的傅知意,她穿着话剧社上次活动时发的戏袍,长长的头发绑到了前面用鼻子抵住,看起来像是胡子一样,脚上的兔子拖鞋平添了几分喜感。
钟乐宁摇摇头,想说什么却被嘴里的面包堵得说不出话。
“摇头,那就是你不知错了?来人呐,上刑!”
只见竺可茵上前几步,掏出了羽毛笔,蹲下身脱掉了钟乐宁的拖鞋:“宁宁,你就快点交代吧,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呀,抱歉哦,嘿嘿嘿嘿嘿嘿.......”说着就在她的脚心里挠了起来。
钟乐宁傻了。
等等,这还是茵茵嘛。
她的小天使茵茵怎么会这么鬼畜啊啊啊啊啊啊!
钟乐宁被挠的一边喊一边笑,在凳子上扭动的像一只猪儿虫。一轮结束,她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感觉像一口气生了八胞胎似的。
等她缓和了一点,傅知意又问她:“那我问你,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回宿舍,是不是被狗男人拐走了?你们是不是......嗯?嗯?”说着还特别猥琐的挑了挑眉。
钟乐宁邹着眉头看着她,说:“没有!我只是出去见了一个想买我歌的老板而已。”但这句话说出来却变成了一些不成句子的音节。
傅知意秀眉一皱:“不老实,继续挠她!”
钟乐宁:?她倒是想说啊,能不能把面包拿走啊!
竺可茵拿着羽毛笔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钟乐宁想起被她挠的要死要活的感觉,吓得一边向文静挪过去一边呜呜叫。
幸运的是文静接收到了她的信号,一只手指抵在了竺可茵的小脑袋上:“你们想从宁宁嘴里听到答案的前提,是不是该让她说话呀。”
这时宿舍里的另外两个小憨包才想起来这个问题,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竺可茵上前把钟乐宁嘴里的面包拿了出来,手上的束缚也解开了,钟乐宁拿到眼前一看,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不是,祖宗们,你俩拿内裤绑我?等等,静姐,这个是你的内裤!”
文静闻言抬起头来盯着傅知意和竺可茵:“嗯?”
两个小憨包心虚的眼神乱瞟:“静姐,我们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完全没想到是,你的.........”
“你们闹也闹够了吧。”
文静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小裤收进柜子里,对着钟乐宁说:“宁宁,他们两个也是出于担心你才问你的,昨天我们在宿舍里等你等到一点多呢,看你那么晚不回来,知意还特地打电话给你家里。”
说着又转过头去对着竺可茵和傅知意温柔的笑:“你们两个下次再拿我的私人物品发癫,我就把你们俩浑身绑满内裤然后拖去游街,听懂了吗?”
傅知意,竺可茵:“听......听懂了静姐。”
钟乐宁看着散发着骇人气场的文静,生怕她马上蹦出来一句:“叫我女王大人!”
“你也是哦,宁~宁~”
钟乐宁:“好的女王大人,我明白了女王大人。”
一周转瞬即过,爸爸妈妈在周三那天就回家了,一起回家的还有已经杀青了的钟雅婷。两人在学校里见面时钟雅婷还热情的“邀请”钟乐宁这个周六周日回家。
钟乐宁:稀奇事,回自己家还要别人邀请。
这个家真的回不了一点。
她笑着和便宜妹妹说自己会回去的,一到周五下课就拎着自己的蛇皮袋子润到了爷爷家。为了预防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她还特地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说自己这周六不回家了。事实上在爷爷家住了一晚后她就又跑到了工地上去搬砖,因为上次她和弟弟干活卖力又勤快,工头这次直接把他们的工资加到了400,钟乐宁看着自己的小金库余额变多,中午一口气吃了三碗大米饭。
晚上工作结束以后,钟乐宁接到了便宜大哥的电话,说希望她周六晚上能回家住,妈妈很想她。钟乐宁想了想,反正就住一晚,左右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回去就回去吧。回爷爷家收拾好自己后她拦了一辆的士就直奔家里。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钟墨这两天忙医院的事情还没回家,钟翰已经睡了,钟爸爸钟妈妈不知道在哪里。客厅里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