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空白的界面，姜寻灯吃饼的动作一顿，很是奇怪：“系统，你出故障了吗？”
系统也傻了，没道理啊，除了宿主的信息查不到，它有什么不能查的？不对不对，这个界面，不是搜索失败，那就是，这个人他没有瓜可吃？
它有些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哈？这怎么可能？”姜寻灯狠狠咬了一口饼，“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值得乐道乐道的过去？水至清则无鱼，人无瓜则有病，一个人活这么大怎么可能一点瓜都没有？他就没有路边捡过钱，把头伸到栏杆里，没有说过一句谎话，没有和任何人起过一点争执吗？假的吧。”
系统也觉得不可能啊，只要一个人活着，总会有值得收集的信息：“难道是名字错了？”
姜寻灯摇了摇头，这不太可能，徐世清不是个连名字都会报错的人。
肯定是系统哪里出问题了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没瓜是不可能的。
不过，搜不搜得到其实无伤大雅。
姜寻灯琢磨了一下，明天的计划中她本来就想通过谢靖瑜这个人营销一波自己的神棍能力，也顺便洗清自己人设中的痴傻属性。而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她“看不到谢靖瑜的命运”。世上的人都是爱吃瓜的，这个瓜越有趣，越离奇，传播得才越广。
“不管啦，”姜寻灯选择了摆烂，“还是看看眼前的新瓜吧。”
“这个这个！”系统也一直惦记着那个太医院的瓜，听姜寻灯这么说也把谢靖瑜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一人一统又沉浸到吃瓜的快乐里了，半天过去得很快。
“哦哦哦这是谁要刺杀皇帝吗，怎么会献上这么恐怖的丹药？！”原来那盆血水里是吃了皇帝新药丸的小白鼠，当天就抽搐吐血付出了生命。
姜寻灯倒是对此有不一样的看法：“这小白鼠试用的方法应该是前辈带来的，不过嘛，一颗不行就换另一颗，长生的诱惑对于皇帝而言，是无法抗拒的吧。”
“长生可不一定好。”系统自己就是个永生体，然而漫长的寿命所带来的无法消解的回忆，常会让它陷入无法修理的混乱。这种情况下的解决方法，只有封印了记忆，以全新的灵魂再次出现了。
“对于寿命只有百岁多的人类来说，是无法共情你因为漫长生命所感受的痛苦的。”姜寻灯耸了耸肩，划到下一条八卦。
系统却是看着姜寻灯因为八卦而偶尔大笑的脸陷入了思索。人类的生命如此短暂，为什么会有人连这一百岁都要放弃呢？这背后，肯定有更多的缘由，就像它时常需要送去修理那样的缘由。
“这个瓜有趣诶，吏部尚书想要悄悄塞一个人，已经被弹劾十天了。”姜寻灯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这人居然是吏部尚书的小妾……？嗯？这个世界同性恋合法了？”
系统凑上去看：“这倒是新奇。可是据我所知，这个世界还没有被修改到这个程度。”
姜寻灯翻了翻整条八卦：“那就是其中一人是女的？这个世界女子可以做官了吗？”
系统不太确定：“我上次来的时候，还不可以。”
姜寻灯对这话更有兴趣了：“你上次来？你来过很多次了？”
系统倒也没有打算隐瞒：“嗯，不过，以前来的更像我的前世？就是我的很多任前世。”
姜寻灯琢磨一下也懂了：“感情你是流水的内芯，铁打的壳子啊。”
系统不满这个说法：“哪有！我还是我，只是有些记忆被抽掉了而已！对了，我前任宿主可好了，貌美人善，可不像某人。”
“哼，脑子拎清点，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手中。”姜寻灯装模作样地威胁道。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姜寻灯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我查徐世清的八卦的时候，你好像说什么什么功能是阶段性的，怎么，你这系统功能还要我升级解锁的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弱弱地回道：“以前不是的，但是我这次返场修理后，就变成这样了。”
姜寻灯登时觉得那所谓的前任宿主面目丑恶了：“之前那人肯定是搞了什么烂摊子！”
系统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别生气，这个阶段要求不高的。”
“说来听听。”
“结合你的任务，这个阶段要求就是要足够的人数相信你是最强的神棍。”系统解释道，“比如说，现在阶段一的要求是一百人。”
“那阶段一会解锁什么？”
“就是心灵操控啦。”系统察觉到姜寻灯态度的软化，连忙顺着杆子就爬上去了，“你到时候可以说是自己功力更强大了！”
姜寻灯哭笑不得：“我还修仙呢！”
“嘿嘿，总之是这么个意思嘛。虽然现在的我是个阉割版，但是基础的功能都是在的嘛，不影响使用的！”
两人插科打诨地又吃了几个离谱的瓜，快乐地度过了庭审前的一晚。
第二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