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请你体谅她。”
那位女子默了几秒,应该是终于发现了许星河出色的样貌。
这才结结巴巴地回答:“噢是这样……不好意思啊。”
仍旧是许星河带我出的医院,许是见我倦怠,衣服和头发也因为摔倒不太干净,许星河带我去了就近的酒店开了个房。
我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许星河已买好了卫生用品,还弄来了一套休闲衣和口味各不同的三杯热饮。
许星河站在窗边打电话,在谈业务上的事情,用的中文。
合伙人应该是在问许星河何时返程,许星河看了眼我,继续说:“晚几天,小小生病了,还要去做检查。”
三杯热饮我全部打开,各喝了一口,挑了其中一杯拿着,半靠在床头。
许星河挂了电话,朝我走过来。
我边咬吸管边说:“我不要做检查,不是年初才体检过吗?你知不知道B超做多了,我也会生病。”
许星河不说话,牵了我那只空出来的手,拉我起来,往浴室去。
我站在浴室镜子前喝柚子茶,许星河拿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我的头发很长,已经将及腰,从初三时就没有剪过,吹干得用不少时间。因为留有过长的发,中学时没少被作为坏女孩的典型教育过。
我留长发伊始是因为爱美,再加上许星河擅长给我编漂亮的发辫,后来是因为叛逆,故意和学校的老古板们对着干。
而现在还维持,是因为许星河不准我剪掉长发。
许星河给的理由很简单:“剪了你会后悔。”
我说我不会后悔,万一后悔,大不了接头发。他就跟个复读机似的,重复这简单的理由。
有天许星河不在,我都踏进理发店要剪头发了,理发店的人却不做我的生意:“许先生嘱咐过了,不能给你剪。”
我又换了家店,还是一样的说辞。
后来换其他的理发店,我又担心没有我看中的剪发技术,犹犹豫豫。
榴莲实在是受不了我的纠结,找了她常用的理发师为我服务。
理发师却说:“你的头发长得太好了,剪了怕你后悔,我可没办法将你的头发接回去。”
说辞和许星河一脉相承。
我勃然大怒,怒火又一次对准了许星河。
许星河沉默地听训,等我骂完,转头问我宝可梦手办的颜色想好了没有,不行他就都买,他带回来我慢慢挑。
我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宝可梦手办上,等挂掉电话才回过神来。
榴莲对此评价:“许星河太了解你了,你不是许星河的对手。”
榴莲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许星河的对手,可许星河已然不了解我。
至少,不像从前一样了解。
比如现在。
我立在与床正对的电视背景镜墙前喝第二杯热饮,许星河斜倚在床头回手机消息。见我没来,他掀开被子,轻拍那张松软的床,对我用低沉的声音说:“过来睡觉。”
我咬着吸管说:“我没喝完,还有我不困。”
许星河解开一颗衬衫口子,袒露锁.骨,下巴微微扬起,垂眸盯着我。
我知道许星河多半对我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想让我休息,我却不配合。这令他难受,所以他通过这个动作释放压力。
这暴露了他的性.感,也令我控制不住地走向他。
我走到许星河面前停下,许星河以为我要到床上去,坐起来想挪开自己,我却摁住他的双肩,将他钉回去。
我甩掉拖鞋,爬上床,骑到他腰.上,圈住他的脖子。
隔着镜片的那双瑞凤眼仍旧无波无澜,连疑惑都没有。
我磨了磨牙,盯着许星河的嘴唇,俯身靠近。
这张柔软的嘴唇连翕动都无,也未紧闭。
去tm的停止供.养,明日事明日说。
饮食男女,美色难敌。
突然间天旋地转,我倒在床上,许星河欺身而上。
浴巾被抽去,下意识地,我双手抱在胸前。
许星河从我身上下来,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低声叹息:“真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