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身陨(1 / 3)

成亲当天林绾起了大早,被阿翘和白芷从床上拖起来时天都还未亮。

一直到房里亮了灯,火红的烛光把整间屋子照得温暖又明亮,穿着喜庆的丫鬟门便把一应器具都端了上来。

从洗漱用的脸盆毛巾,到吃饭的碗箸全部是夺目的红。

早早的吃完饭,便又有人领着同样穿着喜庆的妆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又是扑粉又是描眉。梳头发的的妆师把她头发扯得生疼,她只差飙泪。

但这是喜事,不兴落泪,白芷一边嘱咐着轻些轻些,一边用袖口为林绾拭去快要溢出眼眶的泪。

林母来得也早同样是喜庆华服,精气神已经比林绾刚回府时好太多了,这段时间她一直用药养着林母的身子,如今瞧着果然容光焕发。

“娘亲。”

林绾甜甜的笑,让林母瞬间湿了眼眶。她应了一声,拿起妆师递过来的红梳。

按大元的风俗,女儿出嫁母亲是需要来给女儿梳头的。嘴里念的那些祝福词和林绾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大差不差。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沾沾母亲和父亲的恩爱两不疑,女儿也会幸福的的。”林绾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笑意从眉间跑出。

林母没在交代什么,最后摸了摸林绾的发顶离开了。前厅还有诸多事宜,她要给林绾交代的也都交代清楚了,再多说她怕自己忍不住掉泪。

“绾绾,你说许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他回来了都不来见你难不成他现在还在往回赶的路上?”阿翘看着妆师在林绾脸上上妆,白芷又在帮忙梳理发髻,有些无聊。

“阿翘姑娘切莫多说,成婚前两人是不能相见的,会不吉利的。”

白芷虽手上干着活,但嘴却没闲着,八卦起来:“听阿翘姑娘这话,小姐你同许家公子早就见过了?”

“白芷我喜欢你左手的簪子,咱们戴上它!”林绾转移话题。

她们自己私下说说倒也无妨,只是现在耳多口杂,林绾是怕阿翘嘴快把南桐镇的事说出去。她自己和许觐川是没觉得什么,可是人言可谓,她不得不防。

妆和发髻都已做完,天也亮了起来,林绾在里院都能听见外面锣鼓喧天的声音。

接下来是穿衣,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完后林绾已经累得不想动弹,她嘟囔:“穿这么多,晚上睡觉时脱起来岂不麻烦!”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林绾,赶紧捂住了嘴,却看见还未经世事的小丫鬟们个个的红了脸,只有还在为她整理衣服的妆师抿嘴笑了笑尔后轻声说:“林小娘子心直口快,只是这到了夫家可不兴这样说。”

林绾尴尬点点头,两位妆师人是好的,还在这里提点着她,免得落得个不好的名声,林绾自己倒也罢,可顾及林家颜面在天子脚下自己总是要谨言慎行的,以后江湖路远谁还能管得了她。

“两位妆师辛苦。”林绾抬眼看向白芷,白芷会意,端上一个匣子:“还请二位妆师莫要嫌弃。”

两人对视一眼礼貌接过,微微行礼算是谢过颔首道:“那就沾沾林小娘子的喜气了。”

“白芷,我饿。”林绾遣了下人出去后揉揉肚子,看向白芷。

“小姐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吃的新娘子了!”

要不说白芷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呢,她嘴上虽这样说着,可还是递过来用小方巾包好的果子,样式精巧让人胃口甚是大增。

“胡说,你见过几个新娘子?明明是我的大喜日子我搂不到自己的席就算了,怎地还要饿肚子!”

嘴里吃着果子含糊不清的说着却听见渐近的脚步声,缓缓的。

是喜娘来催了,林母也跟来步履蹁跹,喜盈盈的带着笑意,新娘子出门前头上的喜帕得由母亲亲手盖上。

火红的喜帕盖上,林绾视野里便只有满目的红,她低头才能透过缝隙看见接踵的人来人往。被搀扶起身,视线里的脚步也杂乱起来,过去过来。

“新娘出阁!”

“邦!”

喜娘的声音高高响起,锣鼓也随着喜娘音落敲了起来。白芷扶着林绾起了身,嫁衣很重一针一线都是林母自己绣上去的,放在现代,这怎么也是千万元起步的重工啊。

林绾一步一步走得慢,嫁衣碍事,头上的盖头也碍事。

她真的很想许觐川啊,很想很想早点见到他。

越往外人声就越大了起来,搭台班子唱戏的,酒桌之上推杯交盏的,门外霹雳啪啦的鞭炮,小孩子们嬉笑的跟在大人身后打闹。

这么热气腾腾的景象林绾好像从来没有过见到过,如今在自己的宴席上看到心中难免感慨。失神之际,脚下踏空身体失重白芷虽扶着可也没扯住,幸得周围人多被一位青衣女子扶了一下,才不至于出个洋相。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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