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的清汤拉面,加一点香醋,一勺红油辣子,熬了几个时辰的牛骨汤上面飘着香葱和白萝卜片,让人胃口大开。竹子吃的心满意足,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可另一边的太尉府,众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人呢?”萧太尉在院门口急的来回踱步,“我就说昨晚上去面圣,你非要插一句!有什么比圣上的家事更重要!这次要是再出什么意外……”
萧纾风急的就要把萧澈拎起来打一顿。
“爹,稍安勿躁,他昨日既然答应了,咱们等一会儿,说不定就到了。”萧澈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下人,快去门口迎着。
“宫里传来消息没有?他们有没有直接过去?”萧纾风问。
“还没有消息,暂时没见他们过去。”一个侍卫答道。
“报!”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太尉,宫里传来消息,今日早朝临时取消了。”
萧纾风:“嗯?什么情况?圣上可是勤勉躬行的典范,几十年来从未缺过早朝。”
萧澈转身小声问苏颜:“荣亲王府上可有什么动静?”
“未有消息来报。”
几人正疑虑着,墨染揽着雪竹从天而降。
萧澈松了口气:然哥你可来了……
墨染见萧澈给他使个眼色,便向萧太尉解释道:“是我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来晚了。”
萧澈心想,这应该是借口罢。
萧纾风忙问:“怎么回事?严重吗?”
墨染粗略将意识跌入梦境空间,无法脱困,最后强行出来,向众人说了一说。
早上他不是装睡!竹子一惊:“你强行出来现在可有不适?”
墨染:“没事,已经好了。”
竹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苏姑娘,给初瑞制丹的配方有吗?”
苏颜愣了一下,忙从怀中掏出几页纸。竹子迅速掠过,抓起墨染的手腕号上了脉。今日清晨因为墨染的手在被子里,所以直接探的他脖颈的人迎脉,不似手腕的寸口脉细腻准确。此时一看,还真是有些许这丹方的副作用:神气涣散,久梦不醒。
众人听罢竹子的诊断更是一头雾水,为何墨染会有这丹的副作用……
“我已无事,先进宫吧。”墨染神色如常道。
萧澈:“两辆马车已备好,然哥先请。”
竹子撇了撇小嘴:我已与马车无缘。墨染尽收竹子的小表情,对着萧澈道:“马车就不必了,你们先行,我们跟在后面。”
萧澈父子俩一听,若是不坐马车,那我们父子俩也不必坐了,吩咐侍卫牵来四匹宝马。墨染依然说不必。两人只好各自骑了一匹,出发。墨染抱着竹子飞在空中。
萧澈望向他爹:咱俩骑马,皇子在后面追,会不会不太好。
萧纾风:你轻功要是有那么好,你也可以飞。
萧澈:爹你别瞧不起人……
太尉府离皇宫不算远,几人不久便到了宫门口,可今日早朝没了,其他人也非召不得入内。萧太尉寻了一名熟人内官出来。
萧太尉:“丘公公,我有要事求见圣上。可否通报一下。”
丘公公神色有些慌张:“太尉大人,不是我推脱,任凭天大的事也是无法通报的。”
萧太尉将他拉到一边:“可是圣上出了什么事?”
丘公公四下瞟了几眼,低声道:“圣上今日还没起床,脉象无异,却是怎么也叫不醒。”
萧太尉惊了一下,这不跟墨染今早一样吗?圣上也有了丹药的副作用?
“丘公公,我带了神医,你也知前几日我命悬一线,太医都束手无策,就是她救了我。你去给皇后娘娘带个话,就说两个字,她自然让我们进殿。”萧太尉道。
丘公公:“哪两个字?”
萧太尉在他手心写了“亦然”二字。
丘公公一愣,他自知这是圣上唯一皇子的名字,可他不是……丘公公抬眼看向萧纾风。
“多问无益,快去,不可让旁人听到。”
丘公公也是圣上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轻重缓急,他点了点头,转身疾步而去。
萧太尉将圣上的情况说与三人,萧澈和雪竹都疑惑了:难不成这副作用可以随意返到别人身上?
墨染薄唇微抿,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宫里来人通传几人进宫,来接的人竟是皇帝的亲卫军统领,直接将四人领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
一进屋,皇后乔玥就在门口等着,望见墨染的那一刻,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就是她失散二十多年的孩子,不用确认,也无需怀疑。
“然儿!”乔玥一把抱住墨染,哭成了泪人。
墨染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滋味万千,虽是自小分离,却是血脉相连。他轻抚乔玥的后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