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谁手(3 / 4)

祝从容和宗蔚然对这来历蹊跷、模样奇怪的蜡烛毫无关心,秦萧萧想到李少赓和她说过的关于这蜡烛的内容,小心地将它包好,放进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

临渊潭边,秦萧萧和宗蔚然忙里偷闲;擂台之上,刘鄞脚不沾地得从早上忙到了现在,总算有时间歇息一会儿,喝口水润润干燥得快要冒火的喉咙。日渐西沉,酉时将近,快到下注台收摊的点了,黄山黄河忙了一整日,东倒西歪地躺在擂台上面,四仰八叉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想要把身子交给流云一并在天空遨游。

黄山喘了口气,疲惫地说:“五师兄,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人会来了,我们早些收拾了东西去吃饭吧,黄河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半天了。”

“明明是你自己饿,干嘛非扯上我。”黄河不满同胞哥哥拉上自己说事的态度。

刘鄞摇摇头,拒绝了黄山的提议:“说好到什么时辰就得到什么时辰。我们不能失信于人,丢了枕粱门的脸面。”

“就是,黄河,五师兄说你呢,让你的肚子再忍忍吧。”黄山贼喊捉贼地说。

见兄弟俩还有力气斗嘴,想来不是很饿,刘鄞放下心来,迎候可能会来下注的最后一批客人。

一个影子袅娜地走到刘鄞面前,递上一张字迹娟秀的纸条,刘鄞头也不抬地接过这张纸条,只见上面已经写好了预测排名:梁闻喜、郑可贤、秦萧萧、漆褚宁。这样的预计,刘鄞今日还是第一次见,他一面取下一根新的木签,照着纸条上的顺序写下排位,一面不禁好奇地抬起头来,想知道这是哪位剑友下的判断。

一抬头不打紧,见到了下注之人的面容,刘鄞立马站起身来:“大师姐,原来是你。”黄山黄河原本歪斜地躺在地上,不去理会新来下注的人,如今听刘鄞如此说,慌忙站起来,向祝从容问好:“见过大师姐。”

祝从容温温柔柔地朝他们笑了笑,递上一个食盒:“今日你们辛苦了,若是饿了便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充饥吧。”

许是考虑到几位师弟在她面前拘谨,反而吃不好饭,祝从容说完话,将食盒递到黄河手上,迈着轻柔的步子离开了。

刘鄞和黄家兄弟感念地目送大师姐离开,见当下没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狼吞虎咽地将里面的食物瓜分一空。才吃完没多久,下注台上又迎来了新的下注人。

“师父、庄师叔、赢掌门。”刘鄞、黄山和黄河一见到来人,几乎一下子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向三位尊长问安。

庄亦谐是最不喜欢受这些虚礼的,他一见三位师侄行礼,便侧开身子,快步走到他们身后,随手从木匣中拣出几根木签,看众人预测的头名是谁。

郑可贤、郑可贤、郑可贤……漆褚宁。一连看了七根木签,六根都猜的是郑可贤夺魁,只有一位归磬宗弟子,期待的是自家师兄漆褚宁获胜。

庄亦谐拿着一把木签,递到梁乐面前,恨铁不成钢地说:“师兄,归磬宗统共只来了三名弟子,其中漆褚宁还不参加下注,另外两人都知道相信自家师兄获胜。咱们枕粱门这么多名弟子,你瞧瞧,竟无人期待枕粱门弟子获胜。”

黄河刚想插嘴,告诉庄师叔祝师姐就坚信大师兄能够夺魁。刘鄞挡在他前头,不让他当着掌门的面说出此话。

梁乐对于这个结果并不讶异,他坦然地说:“这说明枕粱门确实技不如人,我们的弟子虽然武功不行,观赛的眼光却不错。换做是我,我也认为是郑世侄连任武林大会的头名。”

听了梁乐的话,嬴沧海说道:“梁兄过谦了,此次入围四强的弟子,枕粱门独占两席。群雄逐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嬴沧海说着漂亮的场面话,庄亦谐却当了真,他自信地接过话道:“师兄,赢掌门说得不错,我觉得萧萧和闻喜两人,近来武功进益很大,无论他们谁进入了决赛,都能为枕粱门争一争桂冠。”说完,庄亦谐还觉得不够,大声问刘鄞道,“今日有多少人赌萧萧会赢?”

刘鄞扯了扯庄亦谐的衣角,小声地说:“小师叔,两人。”

“有两人吗?”庄亦谐大喜过望,追问道,“是哪两人这么有眼光?”

“这,是蔚然小师弟和萧萧师妹自己。”刘鄞越说越没底气,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根打算作废的木签,拿给庄亦谐道,“晌午的时候,萧萧师妹过来我这,说要参加,我和她说了参赛者预测了不算数的,她还是问我拿了一根木签,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庄亦谐接过木签一看,不禁乐了,开怀大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弟子,只写了自己的名字上去。”刘鄞看着乐不可支的庄亦谐,觉得庄亦谐和秦萧萧真是天生的师徒。

晌午时,秦萧萧接过木签,唰唰把自己名字写了上去,就把木签放到台子上准备走人,刘鄞问她为什么不预测其它三人的名次,秦萧萧满不在乎地说:“我只需知道我会是第一,剩下三个人,他们爱当第几当第几,与我何干。”

当着师父和赢掌门的面,刘鄞自然不会把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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