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2)

规矩,就一张嘴甜。这趟你可别再闹着要退了啊。”

那怎么可能,凌佳蕊乖巧称是,她为了和姓楼的攀上亲事,可想了不少法子。怎么着也得等兵变过去,凌家保住了,才好和离的。

遂心头暗道:“母亲为我的婚事操劳两回,一回退了,一回又都是我的算计,全然不是真心想嫁的郎婿。真是对不住母亲的良苦用心,只怕到时和离,还要再伤一回心。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凌府,也是为了你们的性命呀。”

母女二人就着备婚的话头聊了半晌。

待魏氏走后,凌佳蕊收了喜色,冷脸想到凌奉淮还不松口,咬了咬唇,打算故技重施,便又把黛蓝招近了,低语几句。

黛蓝不动声色听着,要放在几个月前,她都是要被吓死的。

只今时不同往日,她按照凌佳蕊的吩咐办过几回差,吓过几回已然麻木,就是听到再出格的话都不足为奇,遂点点头出门了。

几日雨,半日晴,金陵彻底冷了下来,晃眼又一旬过去。

这日,凌奉淮“病愈”上值,他本以为消失几日便能把凌府的闲话止住,却不想是没完没了了。

不到晌午,他便黑着脸从轿子上下来,挡掉小厮递上来的披风,忿忿得进了院子。

“又怎么啦?”魏氏一见便知道不好,凑上去问。

“太过分了!”凌奉淮啪一下摔掉茶盏,烫茶腾起浓雾,上好的御金普洱散了一地。

魏氏知道定然不是公务,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好笑,还不忘揶揄他,“这几日燥的很,你当心上火。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母猪脑子说不定还有点用处。”

要是旁的,凌奉淮指定信不过魏氏,但这事,好像确是妇孺之流更为熟悉,便松了松领口,瘫坐上太师椅,沉声道:“换花样了,现不说我了。”

“不说你还不好哇?”魏氏坐到另一头。

“说的蕊姐儿!”

一听是凌佳蕊,魏氏也有几分急,忙问:“说蕊儿何事?”

东一句西一语,凌奉淮说不清楚,断断续续讲了一炷香,才算把事情掰扯明白。

好在魏氏听懂了。

原是凌奉淮几日不在,官僚越嘲越放肆,如今讲得更玄了。

说是凌佳蕊犯了孤阳煞,克亲克夫克子。

前不久凌府骤然猝死个五姑娘,不明不白的没了,不正是被凌佳蕊克死的!

为了遮掩,凌府甚至将人偷偷葬了,连个殡都没出。

再联想传凌佳蕊坏了身子,有碍子嗣,这不是就是克亲克子嘛!

好在是叫裴府知道了,这才急着退亲,这般煞星谁家也不会要啊!

更叫凌奉淮愁的,还不止这些。

据他打听,孤阳煞还克族中官运,再高的青云梯也说倒就倒。

唯一的解煞办法,便是找个阳气足的夫家成亲,可又有那个男子 ,敢拿命、拿家族官运去冒险的?

手炉凉了,魏氏抬眼,递给玄雀,转头看着苦大仇深的凌奉淮,无奈笑了,“老爷,你信蕊儿犯了煞?”

凌奉淮嘴硬,“我自是不信的。”说完把头一扭,错开魏氏的目光。

“不信你气什么。”魏氏反问。

“我不信,可旁人信啊,叫他们再这般传下去,蕊姐儿就别想成亲了,做老姑娘陪你一辈子罢。”

这一听便是真气急了,凌奉淮口不择言,故意把话说的难听,想要叫魏氏替他想法子。

实则他也并非就真是信了这荒唐话。只不过,官场之道,趋利避害,但凡有人信了,便难免对他亦有看法,更有甚者,还会疏远或是刁难。

凌府高门大院,到底不全是正当路数得来的。

要有心人信了这番说辞,想着正是机会扳倒自己,那可就真是麻烦了,经他手的行当,就无不雁过拔毛的,他要被人弹劾,保不准头上乌沙还能戴到几时。

思及此,凌奉淮叹一口浊气,怒意去了大半,心里多是烦愁。

“要我说,这事好解决。”魏氏接过添了炭的手炉,暖得打了个激灵,低着头泰然道:“虽说咱们蕊儿必定没犯那劳什子的煞,但是呢,要堵住悠悠之口也是容易。”

闻言凌奉淮转头看她,眼中充满期待。

“就叫蕊儿成亲嘛,眼下不是有现成的亲家。”魏氏也偏头,与他四目相接,“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是忘记了罢,楼府的姜氏上门提过亲的。噢,对了,那日你连人都不见,怪道是记不得了。只此一时彼一时,不知人楼家还愿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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