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3)

疑惑,而后是震惊,最终没忍住,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

楼啸川步履轻松,缓步立到状师身侧,微微歪下脑袋,轻声问道:“你怎么长高了?”

扮演状师正得意的凌佳蕊一怔,抬眼不悦道:“你认出我了?”

“笑话,你当穿身男子直缀就以假乱真了?我又不瞎,再说,你胡子贴的太差,欲盖弥彰。”

“嗤。”凌佳蕊回正脑袋,心虚得抚抚山羊胡,早知如此便不贴了,垂眸看到指上蔻丹,忙又背到身后。

与此同时,冯氏将前日受辱的经过复述了一回。

本就是空口污蔑,凌佳蕊自是听出破绽,但许提刑意不在治罪楼啸川,便东拉西扯地问话,只想拖延时间。

不止是凌佳蕊看出来了,楼啸川自然也发现了,他乐得有人帮他逃过大婚,反倒贴心配合。

是以凌佳蕊不知,昨晚上楼啸川是自愿走入牢房的,不然,就凭那十来个衙役也勉强不了。

遂此时,某种意义上来,许提刑和楼啸川同坐一船,只有凌佳蕊心急如焚,想要赶在拜堂前把人弄回去。

她看了眼日头,迎亲的吉时早过了,不能再由着许提刑拖延,张口发问。

“冯氏,我且问你。你说前日晚上,被人拖进安麓道旁的死巷中,可有人证?”

冯氏欲泣,“没人看到是民女的错吗?”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暗巷无光,你怎么能如此确定,欺辱你的人是谁?”

“那夜里没灯还有月亮呢,怎么会看不清,我又不是瞎的。”

“月光能照得清脸嘛?”

“怎么不能,亮的时候能照开几里地,照个人脸还照不清了?”

“言之有理,看来那日月色甚好。”

“你别和我拽文,总之月亮很大,看得很清楚。”

凌佳蕊收住想要捋胡子的手,怪叹道:“你说是戌时案发,可冬月下旬,月子时方出。这......”

冯氏一怔,光想着拿话噎人,根本没想到戌时月亮还没出来!便支支吾吾不再说话,抬头看了眼许提刑。

纸包不住火,假的成不了真,许提刑心知拖不下去了,惊堂木一拍,佯怒道:“大胆冯氏,供词颠三倒四,带下去想清楚。”

“慢着。”凌佳蕊知他还想耗,始终笑眯眯的眸子暗了下来,“许提刑,敢问冯氏可否有诰命在身?”

这不是废话么,冯氏尚未婚配,哪里来的诰命,可许提刑眼角微抽,“先带下去,带下去。”

凌佳蕊跨步挡到冯氏前头,“以民身告官,不论结果,因先打二十。看样子,是还没罚过罢。”

冯氏一抖,心说许提刑答应了自己不会挨板子的,哀求着去看堂椅上的人。

谁知许提刑早被凌佳蕊讲怕了,要不老实按照规矩来,谁知这状师能把事情闹到多大,不就是打个妇人嘛,回头再补偿几两银子的事,没必要惹了自己一身骚。

便两指一夹,扔下两支白头签子,“打罢。”心虚不看冯氏。

两衙役左右架上冯氏,朝春凳上一压,便作势要打。

板子啪啪直响,冯氏疼得龇牙咧嘴,心说自个儿上了当,为了给弟弟买官,坏了名声不说,还挨了板子,真是气煞人也,口不择言道:“许大人,你说话不算,回头我把你们都告出来!”

转头朝向凌佳蕊二人,“我看你有点本事,你快叫他们别打了,我把实话告诉你,唔......”

一语未尽,冯氏脖子一仰,喉头咳血,双眼一翻,竟死不瞑目。

细看,她后颈插入一支竹针,细长坚韧,直取要害。

是吹针,楼啸川在暗器飞速而下时便察觉了,他知道这针是朝谁而来,猛然抬手护住凌佳蕊双目,另一手将她拢到胸前,回身避开了这可怕一幕。

凌佳蕊抬肘一击,“你做什么!”

楼啸川反应过来,瞬时撤走了双手,口气僵硬道:“你要不想看到死人,便别回头。”

“冯氏死了!”凌佳蕊反应很快。

冯氏在提刑司被暗杀,许提刑为掩盖实情,谎称她经不住二十板子,死了,草草收了尸。

原告没了,楼啸川自然不用再留,一扯凌佳蕊袖口,“快走罢。”

走出提刑司,凌佳蕊撕下山羊胡,调侃道:“着急娶娘子?”

楼啸川表情一僵,看着凌佳蕊的眼神十分古怪,他清清嗓子,腼腆道:“你从前说的话,还算不算?”

“哪句?”

“契约成婚......”楼啸川别过头去。

心说凌府有点本事,若凌佳蕊还想同他成亲的话,说不定能将李奕韬的假小姨给摆平。

假意与凌佳蕊成亲,怎么也比面首扶正娶小姨强上百倍罢。

楼啸川余光偷瞥一眼,见凌佳蕊笑得邪性,随后憋出个“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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