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3)

不知何时起,一纸上写着十四公主行踪的纸张由邕州流向闵京,这一纸带来的影响在闵京上下炸开来了,所得知此纸张讯息的人,脸色无不慎重,额上无不紧皱。一个众人都以为死了的人,突然又有消息宣称其人还活着,并且尚流落在邕州和南州一代,官使看了想捂住这个消息,再联想如今龙椅那位上坐后,闵京这些日子以来的腥风血雨,这敏感档口,这个讯息上写录的人尚不辨真假,如何不让他们心惊肉跳想捂了去。

却不想,这个道听途说的消息仍是被窃了沐闵皇室的新皇屈世昭所悉。

待听完下层亲卫禀告,龙椅上那仙风道骨之人长长的黑影突然有了实质,他从黑暗中慢慢露脸,下层亲卫脸色固做沉静,再看这仙风道骨之人正是窃了沐闵江山的屈世昭。

下层亲卫只听到了一声问讯。

“这个信笺起初只是在南部那边传,只是到这里已经经过了一些时间了。”

“真假?”

“这个消息尚未获得验证,只是南部那边,确实频有异动而响,盘环那里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正欲向新京反扑,中部之地敏氏倒一直忍而不发,只是据属下所悉,敏珩舟似乎有段时间不曾出现在人前了,中州那边的消息是敏珩舟病得下不了榻了,平时都是隔着屏风安排诸府事谊,敏珩舟有一弟敏明,这个敏明的作风倒和其兄一致,他日前不知何事离开了中州,不知去哪里了,据那边的眼线说,好像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只是,属下以为,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当然,若是这个纸张上讯息是真的,陛下又能多一个牵制中部的地方,属下一定会交代下去严加排查的,竭尽全力捉到那个狡猾出名的十四公主。”

但心里不是不低咕,这个公主,是他见过的公主里最彪悍的,又是最有价值的一个公主,无论是出身还是身份,在各个公主中这个都是最佳的,前者是中宫皇后所出太子同胞之妹后者是中州敏珩舟之未婚妻,这些外在身份的附加其实不看,这个公主也只是一个同其他公主一样是普通女子,但是既然他的主人要捉她,下属心里再嘀咕,也会亲自前消息事发之地查寻,哪怕是为了一个没有影子的消息扑了空,下属也会听主人的令。

于是下属得到了一张屈世昭亲自手画的通缉令,通缉令上的画像和十四公主的模样分毫不差,若是沐芸芸此刻见了,只怕会被画像叹为观止。

当见了画像上那年轻女子妩媚英气的模样,尤其是眸底自带那种冷冷的傲视时,下属面目僵了一下,觉得这张画像刻画入目三分,简直比闵宫里的老人口述的模样还要传神,但随即面上毫无异样表示,但凡自己若是找到这个人,定将她生擒上京。

屈世昭冷声说道∶“不可伤她性命,便是逮住,只需层层上报,令周边人手辅助送上京,我们这位十四公主最善于伪装和耍小聪明,最易将人耍得团团转,没有足够的人手,她只会跑,另外,切记,无论如何都不可伤她性命,她于我,有不一样的用处。”

一干下属连连点头。

屈世昭话刚尽,其中有一下属出言说。

“若是这个消息只是空穴来风呢?”

“那便证实,另外替我敲打敲打沿途州县。”

有这话,那下属便不敢再出言说话,他们的主人对沐家的这位公主极尽偏执,对沐家的其他皇族子弟也严苛到极致,想来也是想把人抓住,报沐家之耻吧。

他们只求这一趟真的能顺顺畅畅将人逮住吧,不再是扑了空,政变后,主人对沐家赶尽杀绝,唯有在擎拿这个行踪成迷的公主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北,这趟若是再是假的,只怕要被主人记恨疯魔。

当即,这几个下属侍卫一人一个方向,踩蹬上马,风驰电掣的疾速朝城门奔去。

沐芸芸不知在马上跑了多久,总之后来马把她蹬下来了,自己跑了。被一个流民小孩给喂了些水,沐芸芸才有些意识,她竭力让自己表现不那么慌不那么急,跟着这伙流民的队伍一道走着。

路途上,沐芸芸问那个小孩∶这个队伍要去哪里。

小孩说∶这个队伍要去中州,因为那里现在战火还没有漫延到那里,那里的州府据说也是个好人。

听到这里的时候,沐芸芸再也掩饰不住内心这一直以来的紧绷,一下就松泄下来了,她的眼里闪过泪花,似乎觉得自己也可以撬动悲惨的命运,之前受的苦,到了这一刻都是值的。

但是现在还不能松泄下来,理论上沐芸芸只要跟准了路就能朝中州前进,但是她知道这条路上注定布满荆棘的。

小孩又问沐芸芸,你到中州去做什么。

沐芸芸不敢说实话,但是她环顾了左右,还是小声和这小孩说∶我是去投亲。

这样的理由,在队伍常见得不能再常见了。

小孩和自己的爷爷也是这样的,当下都生了几分亲近些。

沐芸芸话不多,依旧打算静观其变,先随着这支迁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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