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屋中,几个火炉徐徐朝外散发着热气,驱散外边的寒冷。

肃王坐在炉前还在手持兵书,旁边的是老将黄河和白信,则朗朗讲着话,话语言谈皆是开凿库达的事例。

“君上,仍要继续开凿?”

略带疑虑的声音,他头都未抬,轻颔道:“不计代价继续。”

黄河侧眸看了眼高座的主公:“好吧,我下去命人继续。”

“只是图纸一事,要加紧令画师赶出来了。”

“…嗯……”肃王嗯了一声,停了笔。

白信走到肃王身边,躬身弯腰作揖,“主帅,任青英和聂于回来了。”

肃王佯做不知:“怎么回事?”他停了笔,抬起眸。

白信沉声说:“他们二人日前未经主帅令,擅离职守,已犯了军中大忌,而且听说,他们……找回了任姑娘,倒是在路上遇到一伙人,任青英和跟他出行的几个亲兵都受了伤……”

“聂于呢?”肃王问。

白信说:“他模样看起来还好些,据他说,他们是得了消息知道任姑娘出现在古塔寺,事态从急,才前去的。”

“那他们人呢?”

“任青英带着任姑娘回城了。”

肃王把手里的朱笔一丢。

黄河上前说道,“国公府的这位小少爷到是个血性方刚的男儿,只凭股蛮劲横冲直撞,到底还是缺少历练,沉不住气。”

“君上,”黄河看肃王眉目冷硬,看不出喜怒的模样,忙就道,“好在有惊无险,两位将军也将人带回来了……”

冷淡的目光在黄河身上掠过一眼,肃王看向一边的白信,“战事频频,诸事繁冗,军中若是无威,只怕有人群而效仿,是以诸事种种,皆按律法严明,不得沉情。”

“按军情处理!”肃王道。

“臣遵旨。”白信冲肃王回应,起身后匆匆退了出去。

黄河看着白信出去,心里惋惜了一下任青英,那是个一个不错的后生,但他也没有继续求情下去。

肃王拿着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后,突然又停了笔。

“城中奸细近来活动频繁,是该到拔钉子的时候了。”

黄河说:“白信方才来就是同君上说这件事的?”

“是啊,”肃王道,“派出去的人都有到各州去吗?听说那位敏家家主是急智的,若是能剜下他一块肉就是极好的。”

黄河说:“那个小儿,是个保皇党,不足为虑,就是盘环沐栩那老东西现在占据天时天地人和,又有高宗血脉,是个头疼的主儿。臣想屈世昭也不敢轻易动手。”

“你能肯定他不动手?”

黄河说:“臣想他没有这个胆子,也没这能力,”

肃王冷哼了一声。

黄河想了想,又道,“君上,对屈世昭这种人,您不如打蛇打七寸,真叫他服了,他才甘心替你卖命,”

肃王看了一眼黄河,有点怜悯的半眯着眸说:“且让这局势再乱上一乱,这屈氏子是一枚很得用的棋子。”

黄河说:屈世昭他还能做什么?“”

肃王幽沉的目光看着黄河,嘴角噙起抹寡淡的笑。

虽伤人一千,可却自损八百,要是这样,肃王宁愿坐壁观花。

黄河听到肃王那轻声的微笑,跟肃王道,“属下愚钝。”

肃王冲黄河摆摆手,说:“库达的风声该是传得差不多了,关门打狗,黄将军还得多劳烦你多多带着人巡视,这期间不论是谁再擅自出城,按通敌处理。”

黄河其实还有心给任青英求求情。

但他话还未说出口。

中军营帐外就传来顶声的沸沸声也加夹着棍棒声。

黄河说:“看来,他们自己也知道错了,也不敢怠慢。”黄河唏嘘了一声,白信才出去多久,不用想,他都知道现在外边是个什么情况。

“黄河,”肃王抬眼冷冷的扫视黄河,说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古塔寺是谣言,那孤是不是要失去两名大将。”

黄河是被肃王这话给问怔愣住了,虽然知道任青英身上最可贵的就是那赤子之心般热忱的心,可若是…黄河是真的顺着肃王的话去想了,他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其实闻知古塔寺消息,是该先禀明君上,再由君上决定派人出去寻,战事虽初歇,可世途毕竟还是多方乱象,任青英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对于一个多年征战的精锐部队来说,什么方案都备有。

肃王道:“孤知道有些事你还想不明白,那小子得你恩泽学你家法,可战场瞬息万变,稍微判断错误都会有杀身之惑,今日是任女他日也可是王女李女崔女,感情用事是大忌,是以孤还要再磨一磨这把未经琢磨的钝刀。”

黄河说:“既然君上有考量,属下认为,恩威并施更好。”

肃王的声音变得远了:“人心啊,一张肚皮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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