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容器的话,可以在洞里储存一些日常用水,最好还能烧热水喝。\"白朵朵这么想着。
如果她有爪子就好了,就可以不用操心怎么去搞竹子,除了能做盆、碗,还能做成扁担。
可惜雌性是没有利爪的。
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先移植一些压盖气味的草在自己的居住地,她现在身上还有很多糊糊,可味道已经变淡,虽然这附近没有野兽、兽人、强兽的踪迹,万事还是要谨慎为好。
这一片山野除了她,再没有一个活物的踪迹,白朵朵突然觉得天下之大,莫名的孤寂涌上心头。
以前她还偷偷和弟弟抱怨过宿舍复杂的人际关系,还动过自己在外面住的念头,现在看来,那些就算是令她当时无法接受的摩擦也变得有些弥足珍贵。
风有些大,但并没有带来凉意,温热的风多了几分柔和,白朵朵很快找到了一大丛想要的草,快速的将它们连根拔起,整整齐齐的码在篮子中。
“咕咕、咕咕……”
白朵朵听到这声音,刷的抬起了头。
她看到了什么?
竟然是一只野鸡!
这只野鸡跟现代的鸡长得不太一样,它通体为五彩斑斓的黑,流光溢彩的尾巴长长的拖在身后,它的鸡冠为淡淡的橘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睁得老大。
它的毛色可以说是很嚣张了,因为流光溢彩这个词语是形容它毛发的颜色多样,且非常显眼,这是兽世中非常特殊的形容。
它一边大声叫唤着,一边昂首挺胸往四处走,不时往地上叮一叮,似乎是在找什么吃的。
“可是,怎么只有一只?”白朵朵奇怪的喃喃,又仔细的四处看了看,发现还真只有这么一只。
这是一只咕咕,至于为什么没叫咕咕兽,她也不懂,这种动物一般是以小团队聚集,一次出现至少也得六七只。
只是在部落里不太受欢迎,兽人们茹毛饮血不假,但这只鸡自带体香,肉少且非常腥,皮毛也就一般好看,大家都喜欢明媚的五颜六色,而不是泛着五彩斑斓的黑色。虽然过于容易猎捕,但如果不是山穷水尽的地步,连野兽都不愿意鸟它,所以几乎没有天敌,数量非常多。
白朵朵慢慢的放下手里的篮子,紧紧盯着那只鸡。
如果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发现——自己的眼睛都绿了!
这尼玛是肉啊!至少可以吃三天呢!
\"咕咕!\"几乎没有天敌的咕咕神经大条的在空地上走来走去,哪怕是群体走散了也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甚至还乐呵呵的大声呼唤,指望群体听到它的叫声。
它昂首叫着,一双岔开的鸡爪子慢慢的往白朵朵所在的草丛靠近,丝毫没有感觉到馋肉馋得眼冒绿光的危险就在自己身边。
“咕咕咕……”似乎是没感觉到附近有自己的同伴,它抬脚扒了扒地上的泥巴,活动了一下翅膀,准备飞走。
白朵朵当机立断,立刻一个大跨步冲到那只憨批鸡的身旁,眼疾手快的直接抓住了鸡脖子!
“咯咯……咕咕!!”突然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咕咕惊恐的激烈挣扎起来,白朵朵又异常冷静的随手将旁边的草折断,非常之快的将扑腾的鸡腿一把捆住,还利落的打了个结。
咕咕懵了。
“诶嘿,被我抓住了吧。”白朵朵抓着咕咕的两个翅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冷笑,“这可是我在家里被大白鹅叮多了练出来的手速。”
外婆家养的大白鹅当初可是让她吃了不少亏,那样难缠的大白鹅都能被她打败,更不要说这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鸡了。
“天选之子,我一定就是天选之子。今晚有肉吃了。\"”白朵朵对自己的运气是服气的,开局送温暖,就是这么任性。
至于说腥味?她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腥味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吃的。
“没关系,现在就算是生羊肉,我都可以把它吃干净。”白朵朵可不在乎她现在葱姜蒜、料酒、酱油、醋都没有,一切都要以生存为基础,先活着,再活好。
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