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许久悔恨不已的芝麻团子,白朵朵才从它咬牙切齿懊悔自己的话语中得知寒季的新鲜肉很少,兽世中约定俗成是供给幼崽和雌性使用,雄性那是一口都不会吃的。
现在的黑白相当于破了戒,整个兽焦躁还烦恼。
它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气死了,朵朵又少吃几口新鲜的!
自己太过分了!怎么能吃这种肉呢!!
如果不是太恶心了不能吐出来,它应该会当场扣喉咙。
被萌到无语的白朵朵手忙脚乱的安慰了半天,她真的没想起来雄性不吃寒季里的新鲜肉,而是主要吃肉干,她连哄带骗又摸摸熊猫:“是我让你吃的,要怪就怪我。”
“是我的错。”黑白认错第一名,它把脑袋晃得跟钟摆一样,“朵朵没有错!”
“那怎么办嘛,吃都吃掉了。”白朵朵摸摸它的耳朵,“你就当是我强迫你吃的吧,别生闷气哦。”生
闷气会掉毛吗?不知道为什么,白朵朵的脑海里产生了这样一句话……
OMG。
被哄到的黑白又趁机抱住朵朵在怀里蹭啊蹭啊,也不再提自己吃了那块肉的事实了。
嘻嘻,没错,是朵朵心疼它,所以给它吃的。
等开春了它就打更多的猎物!还要做最好的窝!
好不容易哄好芝麻团子,看它突然高兴了,白朵朵暗暗松了口气,她还是没太习惯雄性兽人这样体贴且“舔狗”的行为,这种梦简直有点太美,她平常都不敢随便梦。
这种梦可能需要特定的入睡姿势,有概率才能触发。
这让她想起原身在蓝海部落受欢迎时的模样,由于是未成年人,雄性的求偶举动稍微收敛,暂时没有大大咧咧的说什么会被屏蔽的邀请词,而是隐晦(在他们看来)的邀请她成年后住他们的洞、或者以后跟他一起吃饭睡觉……
这种热烈又直接的求爱,曾经让原身非常自得,并且她也挑好了两三名雄性兽人,就等成年一套收入囊中,哪曾想自己因为圣母心犯了而个嗝屁,男人也无命也无了。所以,白朵朵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要做圣母,至少无理由的大发善心还是不要随便乱做。
在白朵朵看来,这种求偶方式有够中二的,还有些社死,如果黑白当时是使用这样的话术跟她说想要在一起的话,她不怀疑自己能在泥巴地里扣除两室一厅。
她还算是保守的人,太热烈也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是因为黑白现在是未成年兽人所以表达含蓄而且幼稚,等成年了估计再社死的求爱它都做得出。
大手对着芝麻团子抓啊抓的,不知道自己莫名被cue的黑白顺势哼哼唧唧的倒在一边,任由她对它上下其手。
白朵朵没有表示出对它秃掉毛的嫌弃,甚至还会心疼,想到这样它就爽得不行,恨不得全身让她摸一边。
在部落里很多雌性都非常自我,雄性受伤什么的,她们才不会在意,她们只会在意自己有没有吃的、穿的。
因为她们有很多伴侣,伤了一个,还有几个可以为她狩猎、照顾她、跟她生崽子,雄性也不会让雌性看到自己弱小的一面。
但是黑白却不在乎展示出自己的伤口,它的直觉告诉她,朵朵不是那样的人。
她会担心它外出不归,也会心疼它秃掉的毛毛。
不是因为担心没有人狩猎给她,而是担心它的安危,这怎么能让一只雄兽压抑住内心的欢喜和骄傲呢。
看啊,我看上的雌性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但是,这样好的人,迟早会被别人发现。
黑白纵容的让白朵朵摸摸脑袋、耳朵,甚至还会配合她。
它要在时间有限的现在,让朵朵依赖他,从心底觉得其他的雄兽不如他,以后只要它一个伴侣。
“唔……”白朵朵深深吸了一口它的脖子毛,深深叹出一口满足的心情。
无论是多少遍,她依然深深迷恋着芝麻团子的脖子毛,还有它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
又些层次不齐的毛发没有影响她的喜爱,反倒是她看到一些狰狞的伤口,眼睛都有些干涩,可是暖男黑白会敏感的意识到她的情绪,会用自己黑乎乎的肉垫摸摸她的脸或者挥舞一下爪爪吸引她的注意力。
适当漏出伤口可以,但不能让她伤心。
雄性身上没有伤口简直说不过去,这些都是它强悍的勋章!!
适可而止……
黑白回想着黑山故意漏给雌性的伤口,惹得他的雌性对它嘘寒问暖,还愿意帮他生崽子,自己现在暂时还不能让朵朵帮他生崽子,这个度它要把握清楚……
白朵朵果然很快被黑白吸引了注意力,芝麻团子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爱怜的看看自己的伤口。
加油,你们可以慢点愈合的,甚至可以在身上过个寒季。
但是它发现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