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是这样。”林郎月知道瞒不过邵一辰,把帮助白故天查命案的事情笼统地告诉他。
“你还真是个好人,帮人帮到连自己命也不顾了。”
林郎月早就习惯他这么一副冷嘲热讽,“我事先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东西有毒,我不可能碰。”
“你没有那个金刚钻,何必揽瓷器活?你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人家白家是什么家族,白少爷点点头动动手指头,身边明眼人就替他完成任务,要你瞎操心?”
林郎月甜甜一笑,“邵一辰,如果你有一天希望我帮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听见她这么回答,邵一辰的脸色才好看些。“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这几天怎么总待在秋识?”
林郎月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不马上得上班,想在上班前最后放纵一回。”
邵一辰定定地看着林郎月,这几天她总喜欢发呆,拿着酒杯干坐在那,叫她她也不理,一坐坐半天,想着法拖延时间晚回家。他知道她心里装着事,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也不说,他叹了口气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到家门口下了车,她转身挥手向坐在车里的邵一辰道别,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林郎月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朝自己的那栋小楼走去。
“你在哪?”
“刚到家。”
“我在机场,要去马来西亚。”
按在密码锁上的手一顿,林郎月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抬头刚好看见今天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随口说道,“白氏在马来西亚也有生意啊。”
“不是公事,是私事。”
“哦。”
坐在VIP休息室里等登机的白故天很想现在就告诉她,他是为了她才去的马来西亚,但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他还是忍住了,“电话里没办法细说,等我回来。”
“好的。”
就两个字。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色,她模糊的声线听起来有些缱绻有些疲倦,嘟囔得朦胧又心不在焉,白故天听得有些意犹未尽,想催促她多说几句,道,“等我回来,我去秋识装设备。”
“好的。”又是这么两个字。林郎月斜斜地倚在墙上,抬起手遮住月亮,月亮不服气地顺着她的指缝照了进来。
“所以你这几天老实待在家,别又惹是生非。”
“好……谁惹是生非了?”林郎月不悦。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要上飞机了。”
“白故天。”
“嗯?”
林郎月好想告诉他威胁自己的人还没有解决掉,咬了咬嘴唇,“一路平安。”
电话挂断了。其实林郎月现在的心思不在电话上,而在自己的卧室。她为了和这个威胁她的神秘人沟通,她想了一个办法,一个最原始的办法。她等了好几天,不知道今天这位神秘人上钩了没有?
她打开门禁,不紧不慢地走上二楼,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打开自己的卧室门,慢慢地走到化妆台前。这个神秘人一共留了三次字条,自己却从未回复过,他如果想操控自己只能从自己房间里获得蛛丝马迹。
从第三张字条上的内容推断这个神秘人暂时不会要自己的性命,这就给自己留了充足的时间查出这个幕后之人。这个神秘人能自由出入自己的房间,他肯定会翻动自己的抽屉,于是她故意在第三张字条上留下自己的回复,故意在抽屉上方放上自己一根头发。
她等了几天,这根头发依旧在原处,而今天那根头发不见了!林郎月激动地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神秘人最后给她留的字条,上面没有回复。
林郎月不免有些失落。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这至少是个开始,这个人进过自己的房间,并且知道自己的答案。
在白故天走后的第一天,林郎月就如同他所料,绝对不会安分守己的。
“LING,外面有一位丁小姐想见您,但是没有预约。”
“丁小姐?”丁家有两位小姐,但段琳琅立刻就猜到了是哪位丁小姐。她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心中暗道,我还没找她算账,她倒反而找上门来了。
“小妈。”林郎月趁着段琳琅秘书通报的时候闯了进来,头斜斜地倚在门上,一双媚眼慵懒地看着她,“不欢迎我吗?”
“怎么会呢!”段琳琅露出难得的笑容,招了招手,对秘书说,“下回这位丁小姐来,你直接让她进来。”
秘书点了点头退出去。林郎月很自来熟地坐在画桌对面的会客椅上,将自己的大包肆无忌惮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原来你的办公室这么大?这里也太舒服了吧!设计师不愧是设计师,处处皆品味。”
“你这个丁家大小姐得了吧,你马上要去丁氏上班,你的办公室肯定比我的还要大。”
林郎月凑近段琳琅神秘地说道,“小妈,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爸的尿性吧?他会一上来就让我坐办公室?他不让我扫大街,我就已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