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真格,但他竟然一点也不躲,手捧上他脸,“你傻啊。”
沈恪扯唇笑笑,“这点痛,要是能让你解气,算不上什么。”
江亦吟心角翻起一个边,指腹摩挲了下那处,还好没砸中要害,“我今天要是不小心让你毁容了怎么办?”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脸了么?”沈恪在她脖子间又嗅又吻,“你舍得?”
“要是伤疤好不了,我就去整容,整成你喜欢的样子。”
江亦吟心下一震,“别胡说。”
生理反应又在他这不安分的动作下扰得她心神混乱,痒麻难耐,江亦吟侧头咬住牙,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来。
但偏偏沈恪每次都往她要处钻,舌头比手还要灵活,让她沉溺在这片活海里,上下浮游。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不对,又让气氛演变成了这样。
到最后,沈恪憋了口气,起身抵住她额头,一滴汗顺着他侧脸弧滑下,“啪嗒”滴落在江亦吟锁骨窝,江亦吟瑟缩了一下。
到最后只差临门一脚,江亦吟羞得抓了个枕头往自己脸上罩着,用另一处的窒息感来转移,闷热已经捂得她无法顺畅呼吸,可她就是犟着不肯服软。
一忍再忍不是她的风格,她反客为主,可沈恪却偏偏不如了她的意。
“就一句话,你到底做不做?”
沈恪用手指搅和出清凌凌声音,让她快乐却又不让她最快乐。
江亦吟一手掐住他脖子,“不做还来招惹我,你最近不但不听话,胆子还越来越大。”
沈恪腾出手撑在她身侧,胸膛起伏的弧度让性感的胸线明显,少年的脸,流于青涩之外的游刃有余,“你不同意,我不会和你做。”
几根碎发遮了半边眼角,薄汗黏在上边,江亦吟侧头,刚要伸手去抹开,一只手就先于她,撩开那几根碍事的碎发,随即轻柔的吻落在额角,唇面留恋地蹭了蹭。
江亦吟掰住他肩膀不让他更进一步,“所以你觉得,除了不做,其他都能这么随心所欲?”
沈恪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江亦吟挡哪,他就亲哪。
“都是姐姐教的,用在你身上,怎么就不乐意了?”
激她呢。
江亦吟喜欢肢体接触,也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快乐,她不得不承认,沈恪的话没说错,毕竟她那次醉酒,似乎真教会了他点什么,他很懂她身体想要的是什么。
“好,我同意,但你会吗?”江亦吟屈起食指挑他下巴,作势起身。
沈恪顺着她往后坐起来,江亦吟就借力跨坐在他身上,反客为主后江亦吟指挥着他把两只手交叠并在身后,没有她的允许就不准动。
沈恪照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最好拿根绳子绑我,不然我可保不准。”
他还有想再发言的趋势,江亦吟直直低头吻了下来,极富技巧的女式主位吻,磨碾他的唇,欲擒故纵地逗他挑起下巴追她,又因想再续吻而被食指压住唇。
“谁厉害一点,谁就在上面。”江亦吟得意地挑了挑下巴,“你看,这么懵懵懂懂的,什么都要我教,就虚心一点呀弟弟。”
沈恪扯唇无奈笑了笑,“行,那姐姐最好一步步教我,把我教明白点,不然我要是像那晚一样,不小心撞疼你了,怎么办。”
江亦吟挑开他的唇瓣,用一根手指搅他舌尖,磨他牙齿,“什么时候都这么嘴利,咬人也疼。”
沈恪虽没动那被无形捆绑的双手,但直往后倒,用手掌撑着,双腿支开,江亦吟坐着就没那么舒服了。
她几乎是跪坐在他月退上,手指从他口中退出来后,就沿着他昂起的下巴往下,一路比划过他的颈线,月匈线……最后停在那,握住。
“你一直盯着看,是在用心量尺寸么?”沈恪打量着她,挑眉问:“我和他,谁更?”
那个字虽然没说出口,江亦吟也把他那点暗暗作比较的心思给看透,“你希望我说谁?”
她按兵不动,“我就算说谎,你也不知道,这么严谨的话,我也不能把他叫到你面前跟你面对面比较。”
沈恪嗤笑,她真是世界上最懂得怎么扎他的人。
他坐直身子,打破规则把她搂近,唇不由分说亲上来。他要堵住她这张嘴,这张让他看不透又欲罢不能的嘴。
碾磨的吻变得炽热、躁动和急切,沈恪不再生涩,但深吻中带着撕咬之势。江亦吟推辞不来,醒悟过来自己是招惹了匹狼,野得不行,“沈恪,你让我喘、喘口气。”
江亦吟最初还会尽力推搡,到最后只得双手架在他肩上,勾他脖子好找到支架。
男人的较劲似乎体现在各个细微的方面,江亦吟没想到他们之间每一次亲密,沈恪都会这么芥蒂。
江亦吟找到空隙捂住她的唇,“沈格格,你要这么说,你这辈子的醋可吃不完了。”
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