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你、你喜欢我?”
江亦吟咬着下颚抬头再次捂住他的嘴,给他使眼神,这人是只能听得见这一句吗?
“你小声点,我就是刚刚确定的,通报你一声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你要当我男朋友,我压力也很大的。”
“可能会有人说我吃嫩草,还说我用钱权包养小白脸也不一定。”
江亦吟手心一热,她颤巍往后退开,又被沈恪拉回来,闭眼珍视地在她手背落在一个吻,“谢谢你。”
“什么?”
沈恪抬起那双魅惑她的眼睛,里边溢出闪闪星河,极其重视地说:“谢谢你也喜欢上我。”
他走近她,“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不会让这些舆论伤害你。”
他又无奈地笑,“再怎么说,也是我配不上你,谁敢说你的不是,说一句,我就给他一拳,打到他跟你道歉到你满意为止。”
眼眶又开始犯酸,江亦吟双手捂住眼睛,仰头揉了揉,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前可是一点也不爱哭的。
双臂被拿下来,视线恢复清明,江亦吟眼周被她揉得充血,沈恪俯身亲了亲她眼尾,“以后换我来给你撑腰。”
“保护你一辈子。”
街道空无一人,几米之外的俱乐部门口还闪着喧嚣的彩灯,他们之间,有阵萧瑟的风穿过,衣摆轻轻地扬,发丝也跟着放纵。
沈恪低头,有预兆地吻在她唇,江亦吟侧头微昂起下巴,接实了这个吻。软唇交错,碾压,感觉好到江亦吟不自觉耸起肩。
迎合更深更长久的吻。
直到呼吸错乱,舌尖发麻,她还不想停,好在他也一样,永远有热烈而莽撞的精力,她耳畔的长发往上飞,轻落他耳,刮蹭着他的耳廓,似有似无的触感简直要让他崩坏在原地。
江亦吟也没好到哪去,浑身都酥软无力,站立不住,腰坍下来往后倒,沈恪的手环在她腰后,紧了又紧,甚至来不及抽出时间去拿开那根捣乱的头发。
不等他有更多的动作,江亦吟两只手从抵在他胸口到放任距离贴近往上游走,最后搭在他双肩,沉醉其中,双臂交握架在他膀上,双手几近挑逗地在他后脑勺摸了又摸,捏上他的耳垂,用松紧的力道提醒他。
夜色也染上了微醺。
江亦吟都快忘记两人怎么到的家门口,又是怎样交缠亲着亲着又亲到了床上。完全没有给她机会和时间喘息,一吻接一吻,把她吻遍。
“沈恪、沈恪,你等等。”江亦吟头发被吻乱,双眼娇艳欲滴,腰背不是抵在沙发就是掌在他手中。
沈恪同样是一眼意犹未尽地模样,“怎么了?”
江亦吟临门一脚,“家里好像没有套了。”
沈恪衣领早就撕扯开,若影若现的胸肌和那充满生机又蓬勃的肌肉,都在呼吸和起伏,江亦吟看出他的不舍,还是用手指在那上边玩似地戳了戳。
“好,我去买。”他把她领口往回拉好。
江亦吟点点头,“我先洗个澡。”
沈恪一溜烟出了门,江亦吟捱了阵,才拎起衣服进了浴室。
瞬间萦绕的白雾填满她的视觉,她的心脏仍在持续不断地跳动着,一如十七八岁时的夏天,久违地在经历俗世和快马奔腾般地人流里,停下来清晰地细数每一个节拍,砰砰砰,是沦陷的节奏。
好奇怪,她明明才自认从一块泥潭里侥幸逃出,却又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她在黑暗里睁开眼,遥遥有一个人,将她拉回岸边。
脉搏在鲜活地上下跳跃,江亦吟满腔难抑的情绪,都在此刻往外倾倒。
是开心、快乐或是幸福。
沾满了甜浆,糊了她一脸,却让这个极爱面子和打扮的人,不想擦去。
浴室门嘟嘟闷响两下,“你洗完了吗?”
思路被打断,江亦吟诧异他回来的速度。
“还要一会,你要进来吗?”江亦吟大大方方发出邀请。
“我去楼上浴室,你慢慢洗。”
咦,突然这么矜持。
江亦吟大手一挥扯了块浴巾罩身上,快步把浴室门拉开,“你一点也不听我话。”
沈恪似被她拉门的声音唬住,怔眼定在原地,他额头还有汗,呼吸不均匀。
江亦吟顿时傻了眼,“你不会是,跑着去的吧?”
沈恪挠开额头因汗贴住的发,“我进来,不就把汗弄你身上了么?”
江亦吟心急口快,“你本来就会——”
沈恪挑着笑眼,“本来就什么?”
无声无息的暧昧在空气里蔓延,他顶着身上的薄汗靠在门沿瞧她,什么都不做,江亦吟那才被热水浇淋过的身体,就起了阵燥意。
她干脆往前轻巧一跳,双腿夹住挂他身上,咬他耳朵,“反正都要出汗,就不差这一时,快点。”
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