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片区的势力逐渐稳定下来,尚市召开第一次大会,发起方是真理的大棒那一伙人。
林古问:“我们要去参加吗?”
莫冉白吐槽:“文书一塌糊涂,连会议日程都没有,一群乌合之众能整出啥?”
大禹拨通电话放在桌上:“来,你来说,说我们不去。”
陶花刚好走到门口,看着一团乌烟瘴气便打算转身回家。
大禹眼尖喊住她:“来了又走?”
陶花:“没我什么事啊!”
大禹:“点名邀请你的。”
桌上有一封邀请函,给「桃花」。文职人员确实基本功不行,名字都能写错。
莫冉白紧张兮兮地守着电话,怕电话那边接起来,怕这边太吵闹惹对方不高兴。
嘟~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他终于松一口气,然后贱兮兮地损大禹一句:“真大不接你电话!”
大禹指一下通话记录,屏幕显示刚刚是打给陶花。莫冉白太怂,紧张得连基本信息都分辨不了。
林古嘲笑道:“瞧把你吓得,软脚虾!”
莫冉白气得脸上爆红,觉得他们合起伙看他出丑。
“我是软,我跟冲锋木仓硬什么?”莫冉白气急败坏。
“是啊,硬什么嘞?”大禹自嘲笑道,“冲锋木仓喊开会,我们就去呗!”
这次会议非但没有出日程,连主要议程都没说,可能是讲合作,也可能讨论回到陆地的路线,更有可能是讨论分地盘。
队长忙活半天没打听到有用的情报,一群人开始摆烂。管他谈什么,兵来将挡!
开会那天算是开眼界了,小区外面的发展突飞猛进,甚至连战舰都已经搞出来。
摆渡船上架火炮,怎么不算战舰?
其他势力像模像样,有名字、旗帜和口号,下船的时候还有现场演奏做烘托。
“别上去丢脸!”林古努力压住每一根船桨,说道,“等他们亮相完我们再悄咪咪过去,否则夹在中间更寒碜。”
太阳不烈,但是长久地停留在水面上会觉得晒,陶花便把围巾取下来包着头。
莫冉白眼睛一亮:“图案不错,当我们的旗帜吧!”
陶花拒绝:“别搞得像土匪。”
莫冉白不放弃,努力想要跟其他势力看齐:“我们取个名儿吧!”
他好像是玩上了。
“就小区名鸿图挺好的。”林古说。
“u是闭口韵母,不够响亮。现在还能改,最好是元音。”莫冉白挑剔道。
“鸿图,图,突,突突突,怎么不响亮?”保安疑问。
“闭口韵母!怎么跟你说呢?”莫冉白的语气带点儿优越感。
保安转头要队长主持公道:“他又看不起我们。”
队长:“你可以用拳头看不起他。”
保安果然压住莫冉白,闹得差点儿翻船。
大禹也觉得有必要合群,现在弄精美的物料肯定来不及,不如剑走偏锋弄点儿滑稽的。
陶花的围巾终于还是还是被接走,船桨做旗杆,在扁平端绑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群男人不会优雅的打结,还是上网找视频现学。
口号也想好了,鸿图,突突、突、突突突!严格按中二一三的节奏喊,煞有其事地排练三五回。
“图一乐么!”大禹笑道。
“没有不让你们玩儿!”陶花回应,但她确实参与度不高,不像一群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然而真正登陆的时候,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害羞,口号喊得像哑炮,旗子横着举。
会议主场恢弘大气,前身是酒店宴会厅,以前主要办婚礼。现在场地中央摆设一张巨大的长圆桌,座位上放着各势力旗帜和名牌做引导。但大禹一行没有,他们被安排坐在真理的大棒身后。
坐后排,不上桌,好像他们只是真大势力的下属机构。
大家面面相觑,不理解,也不愿意忍气吞声,但没有人挑头。
“这活儿我来干。”陶花主动站出来,“毕竟我是稀缺人才,死不了。”
一是不愿受辱,二是跟真理的大棒划清界限,表明立场,鸿图不是真大的马仔。
时局不明,她知道这时候站队有多危险。否则以后但凡有针对真大的怒火,鸿图都得扛第一波。就算今天各势力出场有装逼的成分,说实在的鸿图连装的资本都没有。尚市叫得上名字的势力里,鸿图最弱无疑。
陶花做作地把椅子踢翻,弄出不小动静吸引目光之后大声说:“没我们位置?那我们回去了!”
莫冉白也进入状态,双手抱胸倨傲地站在陶花身边被她撑腰。
接待人员歪嘴一笑,玩味地看着队长,言下之意是让他处理。
陶花没让队长为难,始终顶在挑事最前线:“看他做什么?我问你呢?要就是这么个座位安排,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