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暗灭的舞台上,一个穿着白色外袍,青色衣衫的青年人被压在台上。
他白色的外袍上沾上了刺目的鲜血,被背后的两个随从士兵强行压在地面上。他的双膝已经破碎,膝盖流出潺潺的鲜血。
可即便膝盖已经破碎,他仍然直挺挺的站立着,不肯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他凶狠的看向眼前高大的男人,脸上是不肯屈服的意志。
而他对面的高大男人,穿着暗黑色的衣衫,领口绣着金色的丝线,懒散地坐在那把实心的桃木椅子上。
看到对面青年的动作后,男人陷入了一长段时间的沉默。
而后,男人波澜不惊的微微抬了抬眼皮,语音低沉,听起来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说出这世间最残忍的话语。
“还不肯认输?她已经弃你而去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嘲讽。眼底是一片寂静的死水,看着对面的青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不可能……”
“她不会,她不会……她不会的!”
青年突然在沉默中爆发,满腔积蓄的情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那振聋发聩的话语,对少女极致的信任,久久的悬浮在每个人的心上。
可对面的男人听到他的话后,只是唇角扯出一抹讥笑,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姿态俯视着下跪的青年。
而后男人冰冷的开口,眼底是一片薄凉之色,看向对面青年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凌迟着他。
男人说出的话,更让青年的心如坠谷底。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是谁告诉她的?”
听到男人说出的话后,青年不可置信的抬头,他的脸上尽是一片血污,可原先,他的眼睛里还有光,还有着希望。
可在听到男人说出的话后,他的眼神彻底变得灰暗,仿佛丧失了希望,被整个世界抛弃。
“是你,是你!”
“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才是那个零号!”
对面青年的眼睛开始充血,他完全不管那已经破碎了,将近残疾的膝盖,固执的跪着向前走。他向着对面的男人怒吼着,发出死亡前最后一声的哀鸣。
听到青年的话后,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侧过身来,施舍给青年一个高傲的眼神。只是那个神情,只有嘲笑和讽刺。
看到青年跪着爬向他,男人从座位上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青年的面前。
青年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擦的蹭亮的皮鞋,往上抬头,他看到了一张魔鬼的笑脸。
男人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青年。他膝盖上的血在地上摩擦出两道血痕,玄色的裤子已经被摩擦破了,破洞的地方,膝盖上血肉翻飞。
看到青年狼狈的模样,男人突然笑了笑。
一股危机感袭上青年的脑门,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就狠狠的踩在了他已经破碎的膝盖上。
男人用力的踩在对面青年的膝盖上,然后旋转着脚尖,摩擦着青年膝盖上的皮肉,用力的往里踩。
青年瞬间爆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声。他的惨痛叫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像困兽的哀鸣,更像地狱恶鬼的哭泣。
在青年的哀叫声持续了很长一段的时间后,男人见折磨的差不多了,才收回了踩在青年膝盖上的脚。
在收回脚前,男人嫌弃的看了看皮鞋上沾到的血迹,狠狠的踢在对面青年的肚子上,对面青年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开始颤抖。
男人却完全不管这些,直接将鞋子踩在青年那唯一还算完整的白色外袍上,用青年唯一还算干净的袍子擦掉鞋子上的血迹。
青年那白色的外套上粘上了他自己的血,深红的颜色,狠狠的刺激着他的眼睛。
而令青年倍感绝望的是,男人在收回脚后,仔细的看了看鞋子上的血迹,嫌弃的退后几步,而后云淡风轻的开口道。
“啧,鞋都脏了。”
“用你的袍子都擦不干净。”
“这鞋子沾上了你的血,还真是被玷污了。”
听到男人的话,青年怒目圆睁,红色的眼瞳充满了血。他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咬牙切齿的回应着男人的话。
“你才是那个魔鬼!”
“你会遭报应的!”
听到对面青年的话后,男人扬了扬眉,从口袋里抽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将那支烟夹在,戴着黑色手套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狠狠的吸了一口后。
男人将烟雾吐在青年的眼睛前面,不屑的开口说道。
“呵,不过是一群失败者。”
“你们,也配和我谈报应?”
青年的眼睛被面前的烟雾挡住,透过青黑色的烟,男人的脸庞他看的并不真切。
男人默默地抽完整支烟后,将烟蒂烫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