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总感觉有东西在肩膀上爬来爬去。
刘雨阳到底还是没把种子给种下地。
他尴尬的看着孟橦:“我也不知道是把种子塞进土里还是像昨天一样撒出去,就跟那敏商量着等你回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孟橦理解这种心情,就像以前有病人来看病,拿药的时候爷爷那一整排的抽屉里都是中药,还都没有做标记,爷爷让她去拿的时候她也不敢,因为有好几味中药材长得都十分相似,但作用却千差万别,有时候甚至是相反的。
“没事,你们看着我做,以后就会了。”
她之前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她的专用尿壶给带过来了,尿液也都当做肥料给浇上去了,这会儿‘肥料’渗透进去了,刚好撒种。
刘雨阳一个大男人,孟橦估计他晚上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解决,那敏这孩子晚上不起夜,也不存尿。
其实他们的宿舍真的挺好,离水源近,离公共厕所也不远,两百米左右的样子。
白天那两人都去公共厕所解决,孟橦去了一次就不去了,一是她还是觉得有些远,二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厕所里的气味跟环境。
就那唯一的一次,她差点需要上氧气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