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臣妾在想陛下深夜召臣妾来做什么?”
「怎么能有把龌龊心思说得如此光明正大的女人!」
“臣妾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不……”
“朕听说你拆了钟粹宫做菜园子,可有此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暴君,脸上满是失望和落寞。
“如实回答!”暴君的语气里充满警告。
“回陛下,臣妾只是清理了几处荒废的花圃,种些时令菜蔬,并不成大肆破坏宫殿,请陛下明查。”
“宫里克扣你的口粮?”
她摇了摇头,怕他不满意,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并不曾克扣。”
暴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那是为何?”
“听说家父在塞北打了胜仗,全赖陛下英明决断,运筹帷幄,边关将士舍身忘死,家父才有如此功绩,臣妾安居深宫,自愧身微力薄,只能尽量节俭用度,积少成多,替马革裹尸的将士勒碑述功,以表奠念。”
暴君脸色越见深沉,良久才开口:“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臣妾自己想的,只可惜臣妾身微力薄。”
“若是可以,你还想做什么?”
“臣妾自幼在别庄长大,即便是奴仆也有家人,那些随陛下杀伐征战的将士,他们的家人也理应受到厚待。”
“你的心思倒是不小。”
“臣妾只是想替陛下分忧。”
“你如何得知塞北大捷的?”一扯到他身上,他就转移话题。
“其他人探亲得来的消息。”
“你倒是左右逢源。”
“全靠陛下恩宠。”
“下去吧。”暴君一挥手。
“那菜园……”
“其心可嘉,留着吧。”
“谢陛下!”
“怎么还不走?”
“臣妾想陛下……”
“闭嘴!”
“臣妾是想冷宫空着也是空着,陛下能不能……”
“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