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真是有勇有谋。”
“从那以后,陛下就是军心所向了,朝廷甚至没有人敢来北疆做太守。”老师傅一脸自豪。
姚芙觉得出人意料,又想不通,这么一个既能忍辱负重、又杀伐果断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固执残暴的可怕,为了得到女主不惜众叛亲离呢?
果然人心才是最难猜的,就像她不明白姚筝为什么突然拼命要进宫一样。
回去的时候,她没有看到暴君的身影,只有侍卫在等她,一阵凉风吹过,她学着暴君的样子翻身上马,越跑越快。
“我家兄长也养了不少好马,要是还能回去,我也要试一试。”
“宁妃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不准以后大家都要会呢。”
听着她说骑马的感觉,众人由抵触,开始跃跃欲试。
一连两天,她还往西苑行宫去,却再没见到暴君的身影。
众人的厨艺也有所进步,她闲着无聊,突然想起那日在街上碰到的书生顾泽,依稀还记得他当初说的地址,于是骑上马找了过去。
他们这边为酒楼准备的紧锣密鼓,到时候有没有客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况还要和吕楼较量,拉不过来暴君想要的人,显然是不行的。
去吕楼的人都是世家大族,那些人彼此之间利益纠葛很深,不联手来对付她就不错了,想轻而易举把他们拉过来,可能性微乎其微,要下手,还是像顾泽这样的寒门出身,又有一定的才名和号召力的更好。
费了一番周折,地方是找到了,人却没见着,从左邻右舍那里得知,顾泽已经有一段时日没回来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难道银子花完了,又买字画去了?
她估摸了一下,顾泽如果不花天酒地的话,那些银子绝对够他安安稳稳过半年的,眼下才不过半个多月,怎么就又缺钱了呢?
带着满腹疑问,她回到宫里。
还没到钟粹宫,远远的就看见宫门口站着两排人。
走进了一看,领头的依然是三宝公公,他身后两边站着许多不认识的宫女和太监。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太后召您过去,咱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您就别磨蹭了,赶紧走吧。”
一看三宝公公突然换了副面孔,她就知道没好事,强自镇定道:“公公好歹容我进去换件衣裳,这样风尘仆仆的,恐怕对太后不恭敬。”
“宁妃心里还有太后就好。”
三宝公公嘴上阴阳怪气,还是给她让开了一条路:“赶紧的吧,让太后等急了咱家可担待不起。”
姚芙没理会,匆匆进了屋,幸好宝林在屋里,她一面换衣裳,一面交待宝林,一会尽可能想办法去给暴君带个信。
宝林慌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她乱转:“我一定去,可是陛下会见我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
她深吸一口出了门。
一走进太后的暖阁,看到珍妃时,她就知道今天恐怕是很难善了,不过她也很好奇,珍妃究竟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能让一向对她还不错的太后如此兴师动众。
“臣妾宁妃拜见太后。”
还真是点背,这么关键的时刻,一向与太后形影不离的太妃竟然不在。
“嗯,你好大的架子,哀家等的茶都凉了。”
看吧,想找茬的心思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存心让她跪着。
“臣妾不知道太后传唤,还望太后恕罪。”
“是啊,有陛下宠着,整个皇宫都装不下你了,怎么还会把哀家放在眼里。”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珍妃,“臣妾不敢。”
“又是出入禁宫,又是西苑骑马,还敢背着皇上私自出行,去找男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没想到珍妃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连她在宫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还能传进宫的这么快,她的确是有些心惊了。
“回太后,去西苑是陛下看臣妾愚钝,让臣妾去伴读的,臣妾出行都是有侍卫随行的,并没有私自出行,还望太后明鉴。”
“好一张伶牙俐齿,亏哀家往日还觉得你体贴凌厉,来人,给我掌嘴,教教她规矩。”
“太后,宁妃正得圣宠,还望您三思。”
珍妃突然站出来,她的话犹如火上浇油,太后一拍桌子,怒声道:“哀家身为后宫之主,难道这点权利都没有吗?给我掌嘴!”
顿时有小太监上来扭着她的胳膊制住她,嬷嬷拉长着脸走到她跟前。
“打几下就好,别打坏了,我还有话要问她。”
“奴婢明白。”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四声清响之后,脸上火辣辣的。
小太监放开她,一个不稳,她险些跌倒在地上,从眼角冷到心底,又化成一股怒气直冲眼底,今天的仇暴君要是不给她主持公道,她就跟他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