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王妃。”
应晚星面不改色,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
小嘴轻启:“本宫今日有事外出,需得回门,开门吧。”
侍卫神情有些为难:“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允许王妃暂时不能出府,王妃…还请回屋。”
她将袖口中的令牌掏出来,举在侍卫面前:“见令牌如见宁王,二位行个方便,将门打开。”
侍卫慌乱之际再次纷纷下跪:“可是…可是王爷说…”
“怎么?你们是要王爷亲自到你们面前你们才肯开门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王妃请。”
眼前的侍卫还拗不过她,毕竟没人敢拿王爷的令牌出来耀武扬威,虽说王爷对新过门的王妃没有什么兴趣,但她好歹也算是府内的女主人,明面上这些下人也不敢如此造次。
三人匆匆出府后,她担心事情败露,吩咐书琴和画棋去趟应府,她再从后门抄小道去往城东的三里亭。
她们前脚刚走,宁王后脚便回了府,这是苍天要亡她基业啊。
萧赢回到府内,想起那女子前晚在屋内向他邀功请赏,他倒是准备看看她嘴里有什么说辞。
“春桃,将王妃带到本王书房,说我有事找她。”
春桃下跪:“王爷,王妃此刻不在屋内。”她是王爷安排在王妃外院的丫鬟。
他眉眼紧拧,眼神投到春桃身上,仿佛刀子般让人疼痛难捱:“不管在何处,将她带来书房便是。
“王妃她…她出府了。”
他猛地起身,一声怒吼:“谁放王妃出府的?”
门口侍卫闻声,吓得赶紧上前,跪下谢罪:“属下该死,王妃今日拿着王爷的令牌说要回门,属下…属下见此令牌不得已才放王妃出府。”
“本王的令牌?”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袖中的令牌,并没有丢失。
侍卫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蹦出几个字:“是的王爷,如若不是有王爷的令牌,属下也断然不敢放王妃出府的。”
萧赢起先担心她是敌方奸细,加上近来瘟疫横行,他无暇顾及府内,只好先将她囚禁在此,却没曾想过她还有这本事。
“愣在这儿干嘛,还不去找!”他一声令下,全府上下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