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心情出奇的好,“再说一遍给三师兄听听。”
林沐哑然。
陈尔眯着眼睛看向林沐,“鹤鸣?”
他又转头看向上官山,“鹤鸣老三,上官山?”
“嗯呗!”上官山呆愣愣地应了,“兄弟,你认识我?”
上官山、傅严和楚宋都不认识陈尔。
“这人是赢泽的!”林沐咬牙切齿,“小满姐后腰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
“是你?是你!”上官山突然炸毛,“你就是那个欺负我们小满又被我大师兄废了的鳖孙?我真是瞎了眼了,帮你这个鳖孙!”
傅严和楚宋的眼神也变了。
张新瞅瞅这个看看那个,重新贴到了墙角。
这几个人看起来更不好对付,他这小破庙是送走了小佛又招来了大佛?
“正好!”上官山活动了活动手腕,“既然遇上了,我也要给小满讨点利息回来!”
他低头对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道,“你们都往边里躺躺,我教教你们怎么打人!”
地上的混混们很是乖觉地往后蹭了蹭,贴住了墙面。
“呵!”陈尔冷笑,“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帮小满讨?你们凭什么?”
他看向了路对面,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
“我们两个,才是最亲的人!”
满听若有所觉,抬头看了过去。
她停住了脚步,瞳孔微缩。
陈尔用自以为最温和的方式笑了笑。
“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倒是挺美。”
上官山跟陈尔这种欺负自家小满的人当然不会讲什么道义,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魏有书顺着满听的目光看了过去,皱起了眉头。
看样子,是遇到故人,提到旧事,打起来了。
上次魏有书把陈尔废了,用了不少时间和功夫。
陈尔在魏有书看来,是个很值得正眼看的对手。若是他认真起来,上官山也会是一场苦战。
“你们两个先去面馆?”魏有书征询满听的意见,“我得去对面看看。”
就在魏有书以为满听会选择跟他一起过去的时候,满听道:“好!”
白露神经大条,只顾着欣赏度西岭山口的景色,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热闹早就换了方式。
满听拉着她朝归氏面馆走去。
陈尔见满听走了,扯出了一个有些不情愿的笑,偏头躲过了上官山密集的拳头。
心上也涌出了一些压不住的戾气。
“鹤鸣的老三,不过如此!”
两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不一会儿就都挂了彩。
魏有书跟林沐几人站在一起,一直没有开口。
不过短短几天,陈尔看起来更能打了。
这人若是好好培养,绝对是个好苗子。
“住手!”
“都住手!”
几个派出所的民警赶过来,看着横七竖八贴在墙角挂着彩的街头混混们,额角重重跳了跳。
“你们是不是长记性是吧?想念拘留所的饭菜?隔段时间就想进去住住?”
贴在墙角的众人看见派出所的民警,第一次对他们如此依恋。
“你们,哦不!您们可算是来了!我们这次是受害者,受害者!”
几个民警这才朝正在打架的两人看过去。
果然是生面孔!
“住手!怎么回事?”
“就是他们!”
“他们两个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打完了我们不过瘾,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我觉得我这腿要养好久才能好了!”
街头混混们七嘴八舌,就差抱头痛哭了!
“老三!”
魏有书出了声。
上官山这才收了手。
陈尔自从看见民警就开始只守不攻,便也收了手。
民警气结,“你们俩说说,怎么回事?”
最后一群人全被带回了街道派出所。
“我们好心去帮你们装修,你们竟然恩将仇报,仗着自己会点儿子拳脚功夫,拿我们当靶子!”
“不是!”张新急的一头汗,“你们明明是去找我们麻烦的,不想让我们正常装修……对,他们是想去非法讨债!就之前的陈年旧事,咱们所里都有记录在案的。”
“我们已经认识到错误,改过自新了。我们今天就是去跟你握手言和了。你这样冤枉人。你有证据吗?”
街头混混们常年在混迹市井,颠倒黑白的功夫很是厉害。
“拿出证据来呀!”
“我……”张新结结巴巴,“没……”
“有!”
陈尔不紧不慢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