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凉将头转向里侧,只留一个更加通红的耳根。
罢了!自己也摸过她的腰!一个治病一个治伤,这样就算扯平了!
白酒还是管用的,松月凉身上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
满听用的那坛子白酒,是他前段时间刚从落日湖挖出来的——藏了九百多年的仙酿。
仙家之力,总归不至于一无是处。
“脖子!”
“嗯?”
“擦!”
松月凉想试试能不能缓解喉咙痛。
满听犹豫了一瞬,顺着他的耳根擦了下来。
脖颈修长,皮肤白里透红,喉结的弧度很是完美——真真称得上秀色可餐。
“转头!擦那边!”
松月凉转过头,蓝莓味扑面而来,掺杂着酒香,混沌、朦胧。
他轻吸一口气,喉结滚动。
“好了!”满听压住了被美色冲击的翻涌心绪,将毛巾敷在松月凉的额头上,伸手去拽他的衣服。
“我自己来!”松月凉哑着声音喊了一句——就像一个努力救赎自己的良家美少年。
满听见他这样,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脱得时候我都看完了!”
松月凉哑口无言——不行,这个女人得尽快搬出拨云处,他这就让熊出去修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