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拼命忍着不哭,那倔强的模样让他又爱又心疼。
“你以为孤是这么无能的男子?孤是听不得从别的男人嘴里说出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想着萧宝成说的那个画面,萧平庸的心一阵抽痛,他把白胡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胡儿,你是孤一个人的,知不知道?你的身、心都只属于孤。”
“你别叫我胡儿,难听!”白胡对父母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很是无奈,尤其长大后甚至想改名的,她父母挺开明也不反对,倒是她自己嫌麻烦。
萧平庸被她逗乐了,吻了吻她微嘟的粉唇,
“那叫什么,心肝?”萧平庸腻声问。
白胡被他肉麻得一激灵,看着他说:
“还是叫白胡吧!”
“那怎么行,孤得想个特别的爱称,独属于你”
白胡悄悄白了他一眼,萧平庸完全没注意。
“阿胡好不好?孤私下叫你阿胡!”
“不好,听起来怪怪的”这绝对是白胡的心里话,阿胡,阿福?
“哪里怪了?那算了,孤觉得还是心肝好。”
“就叫我小白吧,你不是一直叫我白氏吗,这样挺好的。”
萧平庸看着白胡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失笑,笑自个儿竟然为了这种事浪费良辰美景。
“心肝”萧平庸在白胡耳窝处吹口气轻唤,然后轻咬她饱满的耳珠,最后落在白胡的唇上。
白胡想到她的修仙大业,理智回归,立即全身心地投入。
萧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