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一大早,南爸爸就开车把南笙和苏轶一起送到了机场。
过安检的时候,因为还帮着陆政和何佩君各带了一个小号行李箱,所以还超重了那么一两斤的,只是那位负责给他们值机的小姐姐十分“心软”,面色酡红地看了眼朝她微笑无限散发着自己魅力的苏轶,徒然说了句“算了,这是你们的机票和身份证,请拿好”。
然后光明正大地无视着南笙先伸过去的手,直接递到了苏轶的手中,还含羞带笑地朝着苏轶眨了眨眼睛,看得南笙心里那个郁闷呀,于是冷笑着“哼”了一声后,自己背着书包先走一步了。
听着后面渐渐追上了的脚步声,南笙不由地咬咬牙又小跑起来,只是奈何人家长着一双大长腿,怎么跑得过人家呢?
苏轶拉住了嘴巴扁扁,一脸委屈不满的南笙笑着说道:“我也没做什么,怎么就生气了呢?”
南笙“哼”了“哼”,不满地道:“还没做什么,那你对人家笑得那么起劲干嘛,眉来眼去的,当我瞎呀。”
苏轶笑得唇角弯弯地更乐不可支了,亲昵地刮了刮南笙的鼻梁说道:“我们行李超重了,人家好心说算了,对人家礼貌地笑笑,说句‘谢谢’总是应该的吧,还眉来眼去呢,哼,我没做过的事可别冤到我头上来......”
只看着南笙依旧微微扁起的嘴巴,不由又顿了顿,语气也放软了下去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下次人家工作人员再这样,我就该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好意。嗯,还不给笑脸看,绝不给我们家南笙吃醋的机会,这样总可以吧了。”
然后分外宠溺地揉了揉南笙的头发说道:“乖,不生气了啊,笑一个给哥哥看。”说完自己就先展颜笑了一下,露出八颗闪亮的大白牙。
南笙有点被这样干净明亮的笑颜晃晕了眼,红着脸,明明是想生气的却又忍不住想笑,脸上的表情因为憋笑显得颇为滑稽,带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解释道:“谁吃醋了,你别瞎说啊。还有你是我哪门子哥哥呀,哼,要笑就自己笑,还笑得这样傻气......”
说着抬眼看了看苏轶,正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深邃透亮,缀着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的温柔情意,嘟嘟囔囔的抱怨嘎然而止,突然间地不知为何,南笙也不由笑了,笑得那样温柔,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千言万语也不敌那瞬间令人心动的眼神。
一下飞机,南笙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带着股干燥和凛冽,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苏轶感觉到了南笙的冷颤,忙帮她解下背包,从包里帮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件薄棉衣外套给她穿上。
南笙颤着手接过,一边穿一边吐槽道:“明明走的时候还是初秋,怎么才过去七八天,就马上要入冬了?这也冷得太快了点吧。”
南笙把外套拉链拉到了最顶端,将外露的颈脖也掩藏起来,穿好之后疑惑地看了眼站在一旁帮她拿着书包‘岿然不动’的苏轶,不由得问道:“你不加件衣服啊?不冷吗?”
苏轶看着南笙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不怕,没多冷。快走吧。”
南笙看了看苏轶快步往前走的背影,白色的连帽卫衣随着凛冽的冷风被吹得冽洌鼓起,显得身影越发单薄了。南笙不禁替他打了个冷颤,觉得怎么可能不冷呢,心里埋怨道你就硬挺着吧,万一生病了也是活该。
可想是这么想吧,南笙的脚步却也不由地加快了,等小跑着追上了苏轶之后,拉住了他有些冰凉的手,令他站住。
然后不顾他的意愿,努力地垫起脚尖想把他卫衣上的帽子往他头上套,奈何身高差距摆在那,几次尝试后还是没成功,最后还是苏轶无奈地先低下了头,南笙才成功帮他把帽子戴上的,为了怕帽子被吹掉还顺手把帽檐下外露的两根带子拉得紧紧地还系了个结。
南笙看着这般滑稽模样的苏轶,忍不住笑得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对上苏轶看过了宠溺中带着些无奈的眼神,南笙红着脸硬撑着胆子,一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也答应过梁奶奶要照顾好你的,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别给我添麻烦,知道吗!”
苏轶替南笙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马尾辫说道:“是是是,都听你的。”然后拉着南笙的手快步走向逐渐人满的停机坪到候机大厅的接驳大巴车。
到达大厅里何佩君和陆政正在出口处等着他们的行李呢,远远地看见南笙和苏轶走出来的身影,何佩君就连忙迎上去,把南笙抱了个满怀,嘴里碎碎念地抱怨说道:“臭南笙、坏南笙,回家也不告诉我一声,早知道就跟你一块回去了啊,你不在,我简直过了一个自出生以来最最最无聊的国庆假期啊。”
何佩君一边干吼着还一边向南笙吐槽到这几天陆政‘欺负’她的各种‘惨无人道’的事迹,听得南笙笑得简直想伏地打滚,什么抢她东西吃啦,抢她奶茶喝了,尽带她到人多的景区玩啦......
当然还有一件事的,就是那天两个人从外面玩回来时,没赶上最后一班地铁,还打不到车,等走到学校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