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你还不放手。”
苏轶闻言一笑,顺从地放开了,并意味深长地说:“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偷听。”
南笙哼了哼:“大庭广众之下,我这是正大光明地听,不叫偷听。”
苏轶闻言笑得更灿烂了:“行吧,我也不介意你偷听”
南笙又瞪了他一眼:“等会我爸要是不让你搭车呢,你怎么办,还不如就搭了那姑娘的车回去得了。”
苏轶笑得笃定:“叔叔肯定会让我上车,不像你这么小心眼,我真要坐了那姑娘的车走,估计你真的再不理我了。”
南笙气结:“我现在也不想理你……”
苏轶忽然抬眼看向南笙,笑得温柔,他说:“那不一样。”
南笙仿佛陷入了他的温柔里,有一瞬间失神,等回过神来,脸也不禁红了,忙转头不再理他了。
幸好说话间南爸爸就到了,由远及近待见到苏轶,有点愣神反应不过来。后来,听说苏轶要搭车一起回去,眉头更是不由得轻蹙,但也没拒绝。再后来,等听说苏轶现在是南笙顶头上司的上司后,一张脸五颜六色的十分精彩。
南笙看得好笑。
始作俑者也毫不在意,依然笑得灿烂,仿佛丝毫没感觉到车内的奇妙氛围,言谈表现得体,始终彬彬有礼的。
南爸爸也是体面人,不好意思当面质问什么,所以尽管心里好奇地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但他也只能按捺住,决心等回到家了一定好好审问南笙。
但节前的高架,不是一般的拥堵,一个小时的路程开了近两小时,车上一度麻雀无言。
南爸爸只想赶快把南笙揪回家问个明白,所以等到小区车停好后,便预备跟苏轶告别。
只是这人并似乎没有领会到南爸爸的意思,硬要先把南笙和南爸爸先送到家楼下这才告别,临走了还留下了两盒的茶叶,说是送给叔叔阿姨的。尽管南笙和南爸爸都一再推辞,他仍我行我素,东西放下后,他就管自己走了。
这个人真是无赖呀。
最后父女俩只能望洋兴叹,目送他扬长而去。
回到家后,南爸爸把苏轶已经回来,并且现在还成了南笙的上司的事情跟林妈妈讲了。
林妈妈听了,脸上也是一阵五颜六色,说不出话来。
当然南笙最后还是逃避不了这顿审问,一个小时的审问,直把她说得口干舌燥,能说的她都说,不该说的反正打死她也是不会说的。
在家浅浅休息了一日之后,南笙和南爸爸回了趟老家,在老家待了两天,回到H市后,马不停蹄地,当天晚上便约何佩君吃饭,给她送些她在K市买的小玩意。
两人约在一家粤菜馆,因为何佩君说她吃得清淡些。
南笙也没多想,以为她最近可能油腻上火的吃多了吧,所以才想吃点清单的粤菜。
看着何佩君圆润的脸颊,白里透红的肤色,还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模样。
南笙看着这般模样的何佩君,有种强烈的怪异感,她问道:“我怎么感觉一个多月不见,你怎么好像哪不一样了?”
何佩君笑得狡黠:“哪不一样了?”
南笙不客气地直说:“胖了。”
何佩君不满地撅了撅嘴。
南笙笑了笑,继续道:“皮肤变好了,头发长了,好像…更女人了些。”
何佩君更不满了:“你是说我以前不像女人?”
南笙笑得不能自已:“你觉得呢,整天都是白T和牛仔裤,一头利落的短发。”顿了顿后,看着何佩君已经有些披肩的头发继续道:“长头发特挺适合你的,更柔和些。”
何佩君听完哭笑不得,然后也不打算再瞒着南笙了,说道:“南笙,我怀孕了。我和陆政准备结婚了。”
南笙拿在手上准备夹菜的筷子不由得松动,从手上滑落了下来,表情跟见鬼了似的,嘴巴张大得都能塞下一整颗鸡蛋了。
南笙瞪圆的眼睛满是惊吓,她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今天几号来着?不是愚人节吧?”
何佩君没好气地白了南笙一眼:“大姐,中秋刚过呢,你说什么傻话。女人到了年纪不都结婚生子吗?人周小唯和阮浩然孩子都会走路了,我这才怀孕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南笙这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心情平复后,玩笑道:“人家按部就班一步步来的,你是结婚生子一步到位。婚礼定了什么时候呀?”
何佩君也忍不住哈哈哈地笑,说:“一步到位挺好的,省事。暂定在12月中旬吧,那时候有3个月了,胎也稳了,肚子也还没大起来。南笙,你得做我伴娘。”
南笙心里是愿意的,嘴上却装作不甚乐意地努努嘴:“我都当了两次伴娘了,再给你一次就三次了,我妈说当三次伴娘以后就很难嫁出去了。”
何佩君拍拍胸口,放下豪言:“放心,你的终身大事我包了。何况,现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