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成功被你窒息住了,他叫你先别慌张,却被你打断了话语,毕竟以你的立场可不能知道这个炸弹不会炸,虽然知道他很急,但...抱歉了:“我知道的啦,我会留在这最后一刻的,我的日语还算标准,等会你们可别听错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松田阵平那边听上去是锤爆了一张桌子,你为那唯一一个会在这场案子里经历不幸的桌子(其实还有鱼)默哀了三秒,“听着,栗园千理,你先把炸弹的照片发给我们,现在事情还有转机,如果犯人被捉住,你就立刻拆掉炸弹。”
“唔...我应该配合你说声好吗?”你眨眨眼,笑了笑,虽然很想说一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但那多少有点太地狱了,不过接线员说栗园千绪马上就要醒了,到时候替你挨揍的必然是你可怜的千绪哥了。
“这种时候你倒是给我相信一下警察啊!”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说着,身边环境有些嘈杂的风声听上去他已经拿着白鸟警官的手机狂奔出去找犯人了。
“好的,好的,我的未来可就掌握在你们身上了。”你把电话放下,看着炸弹上的时间流逝,偶尔讲一点地狱笑话缓解一下气氛(并不),不过因为有世界意志的担保,你倒是切实地相信他们能抓住炸弹犯的。
米花中心医院中,栗园千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监视的窒息感让他抖了一抖,看着正对着病床的摄像头和心口衣服上的艳丽口红,他沉默了半秒,手撕了监控。
撕完监控后,往事也渐渐浮现了上来,他在病房里寻找着别的衣服——只有一大堆新的病号服,但总好过有口红的,他三两下换了件上衣,效率不大行的护士也赶了过来。
“栗园警官,你醒了!”小护士有些激动地说着。
“是啊,醒了,不过呢,我需要一套拆弹装置。”栗园千绪蹲下身,从床底拿出了一个炸弹,“毕竟,这儿好像有别人提前送我的出院礼呢。”
...
根据自己的情报网,川上怜子很快就逮住了炸弹犯,以她的武力自然是一下子制服,她一手拿□□,单手摁住犯人,看着□□上的红色按钮,她有种想要按下去的报复感,却很快被心中的绞痛给制住,她满心地不爽,多踩了犯人几脚后把□□捏碎,忽视犯人直呼黑警的叫骂声,她押着犯人,满不在乎地随口谜语道:“你说得对,但我们不是黑暗,我们只是光下的影子。”
“川上怜子???”路人看见她当街施暴后大多都吓跑了,她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是千绪的好友萩原研二。
“炸弹犯。”川上怜子给本就被打的快昏了的犯人打了一针可以让他睡四十八小时的麻醉剂,把已经失去意识的犯人踢到萩原研二面前。
“!”萩原研二记得一路上听见的报道,赶快检查了一下犯人的状况,可惜伤到了脑袋,不知道会昏多久,加上川上怜子不知道给犯人身上打了什么东西...这可就糟糕了。
松田阵平根据路人的议论也赶到了这里,看见昏迷的犯人又是感到一阵窒息,再看见地上坏掉的□□,他走上前去盯着川上怜子:“你故意的?”
“当然。”川上怜子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果不其然迎来了“从不打女人”的松田阵平的一拳,川上怜子想躲,但那一瞬间因为反抗命令导致的心绞痛却是让她实打实地接下了这一拳,脸上瞬间有些肿起,但对她而言只是小伤。
“怎么了么?”在那边听着动静不大对的你,你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询问道。
松田阵平正想着有没有别的办法或转机,就听见川上怜子对着电话那边以嘲弄的语气喊到:“亲爱的栗园千理,炸弹犯被我打晕了,□□毁了,炸弹已经无法停下了。”
“你!”松田阵平立刻挂断了电话,重新打向了萩原研二的手机,而你也在明白他的意思后挂断了打给目暮警官的电话,只听他说道,“炸弹犯抓到了,千理,现在立刻把炸弹拆了。”
“唔...虽然我平时听力不咋样,但你也别忽悠我呀。”你有些惊讶于松田阵平的选择,不过乍一看现在也未必是个死局,但你明白川上怜子这□□崽子果真打的一手好算盘,只是演还是要演的,不然你白白浪费牺牲良心换来的这个刷存在感的大好机会不说,被怀疑了才是彻头彻尾的白给,“炸弹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炸弹也没有办法暂停,我把炸弹拆了,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他伤的不是很重,很快就会醒,你那边再不拆就来不及了。”看着川上怜子露出嘲讽的笑,松田阵平愤怒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无力,了解到情况的萩原研二也失去笑容同样怒视向川上怜子。
“唔...阵平哥,警察是不可以说谎的。”你的声音也没了笑意,原本想着又世界意志的承诺两人绝对能早早地抓住炸弹犯,不至于做什么临终接线员,但川上怜子的这波捣乱着实让你有些生气,“你们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谢谢你们,而且放心了,我会赌一波,报完信息我就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