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你再次把语言变回无比折磨你的英文,感慨着天上忽然下起的猫猫狗狗(Raining cats and dogs倾盆大雨),街上也没有警察的人(不要停下来啊,团长!),果断选择让波本淋雨去开车。
波本瞪了你一眼,但他再怎么缺德也不可能叫你一个没驾照的未成年去开车,结果他一走,你就后悔停留在原地了。
“千理?!你又逃学?”松田阵平忽然闪现出现在站在KFC门前的你的身后,很显然他和萩原研二今天因为某些事情分开行动,许是离得不远的同款炸弹,许是某种巧合,但你是真不知道为什么是“又”逃学了。
你默默地扣上面具,感慨时运不济,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听鸡你太美”咽了回去,然后操着那停顿长却意外标准的英文说道:“警察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别给我放洋屁,你戴着这么拙劣的伪装,以为我认不出来了?”松田阵平抬手就准备薅你假发,但你的假发是实实在在的经不起什么折腾,赶忙闪到一边。
“先生,我想你弄错了什么,但男女授受不亲,如果你觉得我是你正在通缉的人士,你可以和我去开车的朋友对质一下,证明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松田阵平听完你的话,沉默了半秒,给你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确定你这个小混蛋实实在在的是在班上睡着觉后,放下了电话:“你认识栗园千理吗?”
“前不久才有一个人说我像她——我很好奇她是谁,能让你们不和本人确认都无法相信我不是她。”你作出正常的,被误会的女孩应有的反应,表现出适当的好奇,把车开来的波本摁了一下喇叭,打断你后续的话语,“我的同...同学来了,先走了。”
松田阵平随着你的目光看去,看见波本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崩裂,同学?他怎么不知道降谷零跑回去读书了,还有这么一个年幼的同学?松田阵平叫住了你,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东都大学,艺术学院。”这几个字你是用别扭的日文说的,感谢君度酒,你装起不熟悉日语的人有个极端的参考,说完自己的学校,你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三秒后,你收到了组织的短信,后勤组给你在东都大学艺术学院安排了一个油画系休学大一学生的身份,因为教授们有一部分受过组织不少恩惠,这个安排简简单单。
但是你知道,这是可恶的世界意志闲得蛋疼给红方送的线索。
而且还有三年就到柯南元年了,你在那漫长的一年都会是最折磨人的大三学生,可恶啊。
波本的手机也响了一下,你用监视器窥屏成功看见他已经是艺术学院雕塑系大三学生了,什么叫因果报应...不对啊,他柯南元年就毕业了啊。
波本对组织的安排感到一丝丝无语,他毕竟就是东都大学毕业的,说什么都不可能去母校再上一遍课——万一哪个老教授认出他就糟糕了,不过想到你刚刚的发言,他顿时想明白是你安排的这一切,目的他毫无头绪尚且未知...不会又是樱桃白兰地的奇怪情♂趣吧。
虽然听不见波本心声但是莫名感觉自己莫名背了个大锅甚至连精神和灵魂都受到了否定与侮辱的你:赶快住脑啊混蛋波本!!!
你还没烦多久,你们俩的手机又是一响,屁事巨多的后勤组让你们快点去东都大学报个到和教授窜个供——你表示一点都不想去,但后勤组说这是BOSS给参加了之前的计划且表现优秀的组织成员统一发放的奖励,每一个人的学校和专业甚至年级都是他亲自丢骰子丢出来的,你纳闷为什么波本会参与行动,但一想到热心市民天海和安室透...你就好奇琴酒去了哪个学校。
你询问了一下苏格兰,黑麦和水无怜奈是否也被后勤组安排的明明白白——答案是都没有,反而是凯利梅尔发了个八嘎八嘎(俄语再见读音八嘎八嘎)的语音跟你告别,她要回俄罗斯读圣彼得堡大学了,你心里想着快滚,没有回消息,又询问了田纳西,得知他得到的是别的奖励,毕竟他自己考过读完的东西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去别的地方挂个名,你才知道组织给你们安排的大学专业都不是实用类型的,就算你们一次不去,组织找个代考代写就能让你们顺利毕业。
然后你又询问田纳西琴酒被安排去了哪,田纳西回了你一个冷笑表情包,没有回答,想来也是因为和琴酒关系不好——于是你问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那边已经拿到你更新了的情报,客套地恭喜了你两句后,告诉你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琴酒,不配上大学。
不,你觉得哥大会欢迎琴酒的,对吧,哥谭大学。
又问了几个见过一面的组织成员,只有轩尼诗白兰地被安排进了东都医大的药学系——那是一个实用的专业,因为是他自己想考的,组织帮已经二十六岁的他跳过了考试的那一步罢了。
一路问下来,你明白只有气质适合上大学且履历上没有上过的(波本的资料上伪造的是高中辍学,苏格兰伪造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