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走啊走,走出了好远。要不是二人都有着不差的灵力做铺垫,现在怕不是早就累趴下了,珑鸣毕竟是一个半仙级别的的强者,她实力也不是说会累趴下就累趴下的,可白鹿就不一样了,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累字,她开始抱怨:“师傅您等等,唉唉,我要……要累死了。”
珑鸣自然也注意到了白鹿的情况,只是装着没看见而已,她把嘴抿的紧紧的,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没错,她在憋笑。毕竟她对白鹿一向是十分呵护,把她当成公主来养,要是她不犯错,那她俩乍一看不像师徒,而是像……主仆(珑鸣别来打我,我实话实说)。现在,白鹿反倒落了个人疲马乏。
当然,白鹿也不瞎,开口道:“师傅您别装,要笑您就笑,您这样我难受。”说罢,还用力地喘了一口气。珑鸣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的脸。哈哈哈哈。”白鹿掏出镜子,朝自己脸上一照,差点没把她自己笑死:白鹿的脸早就红的像个苹果,满脸汗珠,最可笑的是,她的耳朵比她的脸还红。
白鹿也跟着珑鸣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师徒俩停了下来,相互对视一眼,珑鸣说:“还行吗?”白鹿答:“行!”于是她们一个跑,一个追,不一会儿就到了海棠山。
其实海棠山不算是一座山,只是一个大坡,海拔还没到1000。师徒二人来到大门前,一个木质的大牌侧挂在大门上,上面写着“海棠山”三个字,木牌很久了,上面落满了灰,牌匾上布满了刀痕,可以看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
呵,触发回忆的道具。
珑鸣眼皮抽抽。
白鹿一看到这个牌子,立刻像那个被电击了一样头疼,一段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乒乒乓乓!”两把刀抵在一起,冒出金色的花火,是两个男人在战斗,其中一个长了张大众脸,你盯着他看一整天都记不住的那种。
另一个有着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反派。
珑鸣:这都什么描写?(扶额)
二人厮打在一起,十分激烈,但渐渐的,那位大众脸男子落了下风,似乎是疲倦了,但那个一看就是反派的男人却越打越勇,似乎像刚刚吃了兴奋剂一样,大众脸男子只是喘了一口气的时间,利剑就贯穿了他的胸膛,烛火摇晃,在另一边的墙壁上,几滴鲜血溅在墙壁上,他,活生生的被钉在了墙上。
珑鸣:小孩子受得了吗?(无语)
大众脸眼里充满了不甘,死不瞑目的他,在死前挤出了最后两个字:“快……走。”
原来,在一边的废墟后面,藏着三个女人,最大的那个似乎是一位母亲,她怀里抱着一个刚刚降生的女儿,而在她的一旁,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
那位母亲长得倒是好看,算是沉鱼落雁吧。一头长长的棕发扎成马尾,似乎是为了逃跑,脸上挂满了恐惧和难过,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怀里的婴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那肥胖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母亲为了不让婴儿哭闹,紧紧捂着婴儿的嘴。
珑鸣:真的不会憋死吗?
在她一旁的女孩子也是貌美的,虽然看上去不像常人,但在颜值方面是确实很厉害的。
当然,这个女孩子也同样的恐慌。三个人在听见男子说快跑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一看就是反派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废墟的异样,向着废墟的方向缓缓走去。那位母亲都已经开始发抖了,听见那可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
珑鸣:到我了是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作者:……早知道就不给你改弹幕机的人设了,以前的高冷人设多好。
“白鹿!白鹿!你在干嘛呢?”珑鸣的声音远处传来,白鹿恢复了恢复了正常,一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回答道:“师傅我在!”白鹿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珑鸣的身边,珑鸣看着白鹿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鹿现在可没有心思猜师傅在想什么,她一直在回忆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那两个男人,我不认识,那三个女人,我也不认识,可为什么,我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白鹿在心里面这样想着。
珑鸣跟那位在海棠山大门处的工作人员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白鹿也没有听见,一直沉静在那个奇怪的画面中。“啪!”珑鸣突然把手搭在了白鹿的的肩膀上,可是把白鹿吓得一激灵,她也知道珑鸣是故意的,没有作声。
珑鸣把手里的扇子交给了白鹿,让她到门的另一边把扇子交给那边的工作人员。白鹿拿着手里的扇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想把扇子折了的冲动。
“这什么烫手山芋啊?这玩意不是早就不用了吗?”白鹿这样想着,一边向那边走去,一边和内心做着斗争。
路途并不遥远,一共就10米远但白鹿却感觉走